当音乐演奏到半便嘎然而止时,舞台上只剩下老板和吹萨克斯风团长,以及老旧音响器材。狭窄舞台突然变得宽敞,显得空荡荡。
「哈哈!你还是样弹得很烂。」
团长放下萨克斯风,开玩笑地说。老板自嘲地笑笑并没有反驳。吉他仍挂在肩上他,紧抿着嘴唇低下头。
「你要离开吗……?」
「是啊!时间差不多,这间店生意也越来越好,们总不能永远待在这里吧?你应该没问题吧……?」
不管怎想,即使自己多想让她幸福,两人也不可能永远在起不是吗?就算现在在起,但总有天,琦莉必须去寻找只属于她未来,可是这样又好像只是在逃避责任。他东想西想就是想不出个结论,思绪回路产生排斥反应而感到想吐。不过,光是不想放弃这点,就能证明自己稍微成熟吧!
哈维把玩着已经空掉酒杯,在桌子上转动。等他回过神时,演奏已经过副歌部分接近尾声。虽然团长叫他欣赏,自己却听到半就因为想别事情而分心,于是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舞台上。但突然转动视线才发现右眼反应果然还是慢半拍,让他晕眩不已。
当舞台影像重叠在视网膜上时……
(……咦?)
空酒杯从手中滑落,不禁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晃动桌子,酒杯也倾斜倒下。
回到舞台之前,团长对哈维说:
「欣赏下吧,你可是唯观众。」
「……好啊。」
简单调音之后,只见幽灵乐团里参入把真正吉他,这场充满奇妙真实感现场演奏也就此展开。哈维对音乐窍不通,但担任主旋律吉他手功力之生涩,就连他这名门外汉都听得出来。想必老板应该是这些团员生前时表现最差个。不过也因为这样,老板才会被释放。
充斥于整间大厅弦乐音色从耳膜表层滑过。随性地斜倾酒杯哈维觉得,若要掩饰自己心情,香烟比酒更好用。但糟糕是,香烟放在大衣口袋里,而大衣已经被琦莉拿到二楼。
面带笑容回答团长渐
站在舞台正中央老板,拨着吉他琴弦手已经停下。
「……那,请你好好保重。」
「要加油喔!」
「要和夫人相爱喔,不要让她跑掉。」
乐团团员们祝福着停止演奏、愣在原地老板时,舞台灯光穿透他们身体,最后变得模糊不清。主唱兼吉他手……贝斯声……鼓声……未待乐曲结束,乐器声音就从舞台上消失。
(啊——好想吐……)
他苦着张脸咬碎吞进嘴里冰块。
让她幸福快乐——
那该怎做?
哈维想试着发问,但可能会被下士以句『这种事还要问人?』咆哮顿,所以开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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