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哪里怪怪吗?」
前方传来哈维不太友善声音,琦莉转回视线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也不太清楚……?」
「下士呢?」
『嗯,很漂亮女人!』
嗅觉捕捉到些不对劲,但味道立刻被那女人头发飘散出来柔和香油味抹灭。
「不要紧,只是吓跳摔倒而已,自己也不应该东张西望,对不起。」
司机想要伸手拉她把,但她赶紧拒绝。正要站起来时,却有人从另个方向抓住她手,把她拉起来。「琦莉。」细微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纳闷地转头仰望,红发高个儿正低头俯瞰自己。音调虽然完全没变,但声音听起来确很担心。
「怎?」
「只是差点被撞到,没有受伤。」
「……如果是这样就好。」
哈维头也不回地往他们所住旅馆走,草草地结束这个话题。「你看到海市蜃楼吗?」、
「没有。」回答得直截当哈维,正要走向当初看见海市蜃楼郊区。
两天前,从火车上看见仿佛塔般海市蜃楼后,他们在距离最近车站下车(虽然是从车窗跳下……)。哈维和收音机所看见海市蜃楼,大约从年前开始出现在市镇对面岩棚上空,镇上人们也议论纷纷。但是每隔几天才会不定期出现,因此他们必须多留几天等待它下次出现。哈维心里好像明白那个海市蜃楼到底是什东西。由于他独断,使得他们旅行路线常常变更并绕行(不论任何事情,哈维都非常坚信自己第六感)。平常总是能从收音机那里打探些讯息,但现在收音机已经不可靠,使得琦莉比以前还难以掌握情报。
当她回头看着走在斜前方哈维侧脸时,他突然把脸转向侧面并停下脚步。「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咦?」琦莉
琦莉赶紧解释后,哈维露出「原来如此」表情,然后用既非敌意也绝非友善眼神看着司机和盛装千金小姐。
千金小姐看到哈维脸庞瞬间,眼睛瞪得好大,叫声「唉呀……」。她脸上表情下子亮起来。「那个,不介意话,想要招待你来家喝杯茶。」千金小姐想握哈维手,便把琦莉往前推,害她踉跄好几步,惊讶地眨着眼睛。
哈维对于陌生人提出邀请,「不友善」且露骨地直接表现出「并不怎领情」态度。
「不用,琦莉,走吧!」
他冷漠地甩开千金小姐摸着他手纤细手臂,只想转身走人。琦莉也「啊!喔!」地回应着,赶紧追上去。琦莉小跑步走在哈维斜后方,追着他快速脚步,还不时回头看。那位被扔下千金小姐仍然站在车子前方看着他们,不久后好像才吩咐司机什,消失在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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