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赞
！”他忍不住咋舌。
“当然，‘花园之州’
别名不是白叫。”东道主愉快地说，把两人行李安顿在原生态、泛着松香味木屋里。
“真期待接下来日子！
们现在安排干嘛，森林野营、登山探险，还是打猎？”华裔男孩兴致勃勃地建议：“打猎吧！还从没在野外打过猎。听说在美国猎熊是合法，或许们能猎到
头黑熊呢。”
“没你想象那
简单，男孩，”里奥说，“首先你需要申请狩猎许可证，购买非自动枪支，在规定地区、规定日期、规定时间段，只能猎杀你申请某种非保护类动物——只鹿，或者头熊什，数量上也有限制，获得批准后才能行动。对，现在是9月，本州黑熊狩猎期12月才开始。你顶多只能打只野兔野鸽子什。”
“……好吧，”男孩有些失望地说，“那先钓鱼好——该不会连钓鱼也需要许可证吧？”
难以自控情欲——也许杀青那时情况也跟他差不多——但毫无疑问，跟另个男人吻得如痴如醉那种事儿，他是完全自愿。这算是多少倾向？60%？70%？
……算，顺其自然，最坏结果就是跟茉莉婚姻和家庭保持距离，然后弯掉。弯掉就弯掉吧，里奥认命地想。
门口传来钥匙开锁声音，李毕青拖着硕大购物袋回来，里奥起身接把手。在想通之后再次面对这个华裔男孩时，他似乎坦然许多。
他确对他很有那方面意思，但并不确定究竟是出于怜惜、欣赏与保护欲，还是真正爱情。至于肉体上吸引——对男人而言，这点永远不会是非卿不可。里奥自认为不是像安东尼那样下半身动物，他愿意为爱情而忠诚于肉体，但前提是，他得确认那份爱情是真正属于自己，而不是从别人那里窃取来赃物。
如果李毕青爱是茉莉，他宁可永远失去他，也不愿意伤害自己姐姐。
“是，需要申请钓鱼执照，这个你不用担心，已经办好。”联邦探员在男孩面露喜色之前补充说明：“不过你得事
除非李毕青也对他……不，那可能性低到几乎为零，他不愿在空想中浪费时间，就让切保持原状吧，直到茉莉回来接手为止。
“们什时候可以出发？”另个人充满期待地问他。
“明天。”里奥微笑着回答。
新泽西州，西北部。
尽管早已在心里各种想象过，在看到碧波荡漾大湖边，那栋原木搭建漂亮小屋时，李毕青仍然不自觉地发出声惊叹。湖畔条木栈道，少女濯足般伸进水中，边缘系着两条带桨白色小木舟，草坪在木屋背后舒缓地铺展开来，融入片青翠欲滴森林，再绵延向蓊郁苍茫基塔廷尼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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