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将江忱从洛兰达带回来时候,只是帮江忱把遗产抢回来,并且警告江忱那个堂叔不准再来打扰江忱生活,并没有反过来对那个堂叔进行打击,处理并不算严厉。
——毕竟当时他还只是个外人,没有立场做太严格。
江忱不甘心,也是可以理解,身为被背叛那个人,无论他想怎报复,都没人有资格置喙。
虽然觉得江忱对过去事有些过于在意,毕竟人不能永远为仇恨而活,但孩子有自己想法,他尊重江忱选择。
此时苏父还不知道,他猜测和实际情况,差大概有……好几片海域那远。
还是会产生不适反应,虽然这种不适程度已经随着他年龄增长、病情减轻消退些,但每次训练结束后,江忱还是会不舒服上几个小时。
苏母心疼孩子,几次下来就不想让江忱再学,苏父也逐渐动摇,然而江忱态度异常坚定,直不停歇学到被教练称赞地步才停下。
而这样坚持,当然是有所收获。
苏父当年也是专门练过人,而且练习时间比江忱更长,但几年疏于锻炼下来,他却不敢肯定自己能够打得过只学几年江忱。
不仅是在训练上,江忱在学业上也是样突出。
虽然也确实变得强大后顺手报复下曾经背叛他堂叔想法在,但跟那个更重要人相比,只是占比例非常小个因素。
替江忱穿好西装后,苏父又拿起放在旁沉稳黑色盒子,打开后拿出里边东西,亲手将给江忱准备成人礼替他戴上——块价格在七位数上下腕表。
作为个独立、即将面对社会男性,块合适手表是必不可少。
当然,考虑到江忱年龄,苏父选这块腕表还是偏向简洁风格
初中时候就拿无数比赛奖杯回来,到高中仍然没有停下势头,基本上稳稳地占据年级第位置,根据苏父从校方那里得到消息,没有意外话,高三开学后,江忱就会拿到个本国top1学院保送名额。
这个孩子成长速度,远远超出他们所有人预料。
他好像有什必须要去做事样,并且为此不断地往上爬着,即使手中只有根细细绳索,也会握紧永不回头。
苏父虽然对他坚韧感到很欣慰,但有时也会难免担忧江忱是不是将自己逼太紧,他劝解过江忱不必整日如此高强度生活,但每次江忱回答都是他觉得可以承担,并且看向他视线中流泻出几分复杂和歉意。
苏父有些摸不准他心思,但江忱身世复杂,又曾经遭到亲人背叛磋磨,想着这个孩子或许是存着长大后报复心思,闻言也只好放任江忱去做他想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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