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
…………
两人都回来匆忙,所以阳台客厅窗帘还没拉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况。
窗外防护栏上停只鸟,原本是蜷在这里小憩,只是没过会儿,里面就传来主人家开门声。
不过这也没关系。
苏断软乎乎地用手臂圈着他,叫他声“哥哥”,用染着湿意唇瓣在他唇边蹭蹭,很乖巧地说:“哥哥生病。”
江忱有些迟疑地答道:“……嗯。”心里还在迷茫,按理说他病也不重,也没什脱力感,怎就拉不动苏断呢?
他想再试试,但又担心用力过重拉伤苏断,于是有些举棋不定。
在他迷茫时候,苏断又轻声哼唧句:“那要吃药。”
江忱疑惑:“不是已经吃吗?”
他吸肿,才微微放开,让苏断喘口气,舌尖沿着微微张开双唇缝隙中探进去。
或许是因为在病中,江忱觉得这次热起来尤其快,呼吸热让他自己都发烫,渐渐连意识也模糊片,仿佛被什蒙上层暧昧朦胧纱样。
而苏断也明显比较激动,胳膊用力地揽在他脖颈上,小屁股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江忱从喉咙里发出声轻微吸气声。
“乖……”人在病中自制力是会下降,瞬间清明让他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些无法控制事,于是克制松开唇瓣,在两人之间拉出距离。
鸟雀在城市
苏断想想,说:“还没吃完。”
用道具之后,他身体就自动带有可以医治百病药效,其实江忱根本不用吃退烧药,只要和他在床上滚滚,烧也能很快退下去。
说话间热气落在江忱脸庞,清新青草气息混合着甘苦药味,让江忱恍惚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无法描述但又极其诱人味道包裹,成只落入蜜罐中小虫子,只能徒劳地蹬下腿,下秒还是会溺死在其中。
他还没能想明白苏断话是什意思,就感觉胸口传来股无法抗拒力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压着倒在沙发上。
沙发猛地陷下去块。
苏断也是敏感体质,只是亲口,就从脸颊到脖颈红片,像是某种香甜柔软糖果,吸引人上去舔|舐。
眼神也湿漉漉,像是某种无害小动物,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送到猎食者嘴边,江忱和他对视,就知道现在苏断身上肯定也是软。
今天怎这会缠人,他都不舍得将人推开。
然而即使舍不得,也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在心底痛苦地叹息声,江忱安抚地揉揉苏断后脑,伸手锢住苏断细瘦小臂,微微用点力气,将他胳膊拉……拉……拉不动?
江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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