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得到支持般,谭涛再欺负他,他不再哭,而是不要命反抗,有时候甚至因为拿着小刀对峙,对面人还没伤到,反而弄自己手血。
可能是这种不要命态度吓到谭涛,也可能是薄钦那天说话起效,他不敢再对谢木做什,而是每天满脸阴沉跟在谢木身后不知道想些什。
少年警惕着他,憎恨着他,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关注薄钦。
他不是他们班
“谭涛,给滚出来。”
那个恶魔动作顿住,几乎是奇迹般,他松开手。
鼻尖满是栀子花香味,少年拼命推开他,不顾身上被扯衣衫不整,红着眼睛推开门冲出去。
外面站着个人,他没敢抬头,匆匆过去。
耳边,是谭涛那个恶魔懒洋洋不耐声音,“干什,没看见在忙着吗?”
谢木惊慌躲过,他第次不再沉默,努力叫着救命,又被面前人捂住嘴。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努力挣扎着,绝望感受到身上衣服渐渐被剥下来。
少年挣扎着,眼泪吧嗒吧嗒掉谭涛手。
“小木,小木给亲亲……”
那个恶魔般男人压着他,边喃喃叫着,边去褪谢木裤子。
谢木高中生活,如同缸苦水。
不知道哪里得罪刚转学过来班上小团体头领谭涛,从来都没得到过安生。
上课,下课,甚至是晚上睡觉,都在忍受着谭涛突如其来各种霸凌。
被关在厕所泼水,眼睁睁看着作业本被撕毁,晚上被子被打湿,大冬天,只能蜷缩成团取暖。
谭饶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座横在人生路上高山,有他,谢木看不到丝希望。
接着,是拳头着肉声音,少年捂着衣服,听到谭涛气急败坏声音,“薄钦你疯,打干什!”
“看你才是疯,在学校精虫上脑!没看见他根本不愿意吗……”
没有人知道在听到这句话后,谢木心中有多感激。
第次,有人替他说句,他不愿意。
少年红着眼睛冲到小树林里,大哭场,他开始更加努力攒钱,努力想要得到转学机会。
不——
滚开——
救命,谁来救救他——
谢木怕发抖,几乎要以为自己逃不过时,外面突然传来句声音。
清冷,不耐,很好听。
几乎没有脾气少年也反抗过,可最后,只能委屈选择躲避。
他劝自己,忍忍吧,等到上大学,就不用再看见这个人。
直到那天,谭涛和人偷溜出去喝酒,醉醺醺翻墙回来。
他找到少年,将人硬是扯到厕所,压在墙上。
谭涛撕扯着谢木衣服,带着酒气唇在他脸上不停触,他想要亲到少年软软润润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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