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辅并没有被烫着,他抬起头幽然看眼跪倒在地谢宝,随意道:“打上五板子吧。”
谢宝心里叫苦,他被侍卫拉出去,打狠狠五板子。
等到晚上,季福去太医院拿上好金疮药去看自己这个干儿子。谢宝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季福按住想要行礼他,笑道:“你可怨干爹?干爹这都是为你好。陛下失态寻常人是可以见得?你今日替陛下掩盖,受这五板子,往后可有你大大好处。”
谢宝屁股疼得发烫,明明怨气冲天,还得赔笑道:“儿子知道,干爹都是为好。”
季福把药放在床边,他叮嘱道:“莫要揣摩圣意。咱们陛下是千古见明君,你那点小心思躲得过干爹眼,可躲不过陛下眼。今日你在垂拱殿中,可听到什?”
是去垂拱殿。
三人皆心有困惑,等到进殿后,赵辅对三人道:“再过半月,便是你们皇祖母冥寿。你们皇祖母在世时,对你们也是疼爱有加。还记得去岁家宴上,太后曾亲自做碗汤……”说到这,赵辅声音渐渐沙哑起来。他闭上眼睛,缓会儿,才继续道:“今岁太后冥寿,朕将这差事交给你们,你们可办得好?”
三位皇子皆是惊,他们哪里敢懈怠:“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赵辅挥挥手:“下去吧。”
三位皇子心中各有打算,他们起离开垂拱殿。等他们都走后,赵辅望着桌面上茶盏,良久,他轻声道:“从朕小时起,每逢家宴,太后都会洗手作羹汤。朕小时候,太后妃位低,她每次都得做许多汤。等后来,太后只需给几人做羹汤。朕喜欢吃,赵琼也喜欢。先帝就是喜欢太后贤惠,太后在此事上总是做得面面俱到,与人为善。”
谢宝眼珠转:“没有,儿子什都没听着。”
季福笑。
皇帝要大肆操办太后冥寿事,很快传遍朝堂。没过
这话落地,谁敢去接,连负责记录起居两个起居官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声。
赵辅目光痴然,他道:“先皇后出身尊贵,雍容大度,非凡人可及。太后若没贤惠名声,只怕先帝也不会上心吧。”哑然许久,赵辅喃喃道:“原来朕与赵琼都像极太后,赵璿就像皇后,他像皇后啊……”
下刻,赵辅猛地将桌上茶盏挥到地上,发出激烈碎裂声。
季福吓得身体跳,他赶忙上去:“官家可伤着手,奴婢这就去召太医。来人啊,这是谁倒茶,怎如此烫,官家竟然烫得都拿不稳!”接着,季福抬头看向个小太监,那是他认干儿子谢宝。
谢宝对上季福眼神,他心惊肉跳,随即明白干爹意思。他立刻跪地,哭喊道:“是奴婢倒茶,奴婢知错,求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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