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事他当然还记得,毕竟他过目不忘本事十分出名。但那时他虽说是赫赫有名神童,但不得不说,行事作风在如今看来,还有些出格。王溱向来不喜欢提自己过去事,比如他拜入傅渭门下后,曾经在学写字时日写千个大字,累得昏睡过去。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脸上沾满墨水,真是完
宴后傅渭被人接待着在园中闲逛赏景,两人正说笑着,便见个模样精致、披金穿玉锦绣男童在花园中,静静地凝视着朵花。傅渭在旁边瞧许久,这男童便望这花多久。
傅渭好奇道:“你在瞧什?”
男童抬头瞧他眼,又看向他身边叔父,于是乖巧礼貌地行礼,道:“在瞧朵花。”
傅渭:“你为何要瞧朵花,瞧这久?”
男童:“原先只是瞧上会儿,但随即发现客人正在瞧。瞧花,客人瞧,或许便如瞧幅画。怎能破坏您雅兴。所以客人,您在瞧什?”说完,他抬起乌黑清澈双眼,好奇地看向傅渭。
间,花厅中只剩下傅渭和王溱二人。
刚才唐慎和傅渭聊天时,王溱直在旁饮酒,听着他们说话。他轻轻地笑着,也不用跟着说两句,仿若就这样听着便好。如今唐慎去寻书,傅渭在自己这个得意门生眼前晃晃筷子,王溱抬起眼睛,看向自家先生。
“先生特意支开景则,是为何事?”
傅渭粗着嗓子道:“何时支开他,你莫要胡说。”
王溱笑:“你真当景则不知晓?”
傅渭顿时惊为天人,听说这男童是琅琊王氏嫡子王溱后,他死活都要将其收为学生。起初王氏也有些难做,傅渭便长住在金陵,最后还是王溱自己同意,他才拜入傅希如门下。
王溱:“瞧花如画,先生瞧如画。这大概就是二叔祖总说缘分。”
于是,王溱拜入傅渭门下。
“没想到,这晃眼就过去二十四年。”傅渭感慨道,“嗨,还提这些陈年往事做什。”
王溱抬眸看向自家先生。
傅渭:“罢罢,你们都长大,翅膀硬,也由不得先生。”玩笑话说完,傅渭脸色陡然沉,他搁筷子,看向自己这位学生。
二十四年前,傅渭去江南游玩,偶经金陵。
那时傅渭就已经是富有盛名天下四儒之,于是到金陵府时,琅琊王氏向傅渭投去请帖,邀这位大儒入府,摆宴接待。
傅渭也出生世家大族,但自他祖辈起,他们族便人丁稀少,家道中落,不胜往日,只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在北直隶还是颇有名气,与琅琊王氏当然不能比。傅渭是家中顶梁柱,被琅琊王氏邀请,他当然也十分惊喜,准备番就赴宴。
江南世家,小桥流水,园林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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