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诶?!”
唐慎以极快速度跑去自家妹妹闺房,从梳妆奁中取出盒胭脂。随即他又跑回自己房间,直接躺上床,盖上被子。
门外,王子丰穿着件深红色官袍,背倚轿子静静等着。他手中拿着把锦面折扇,有搭没搭地在掌心里敲着,显得清雅又雍容。
奉笔跑出门,道:“王大人,家公子他病,无法见客。”
王溱做出关切担忧表情:“小师弟竟然病?那更得看看他去。带路吧。”
待,只是把信送到就好。他早早就知道定然不在府上,才会提前准备好封信。”顿顿,王溱忽然站起,他惊讶不已:“这般重要事,他不当只用封信告诉,哪怕是先前他总躲着时候,遇到这种大事,也该知道事态缓急,不可如此敷衍。”
在厅中来回走两步,王溱语气坚定:“他定然是知道,他不再狐疑猜测,他肯定。他怎会忽然如此肯定?”
许久,王溱哭笑不得道:“那夜原来他听见!”
次日,唐慎下衙刚回到府上,正在和唐璜吃晚饭,就听奉笔突然跑进屋:“公子,王大人来。”
唐慎筷子啪嗒声落在桌上:“哪个王大人?”
奉笔原本还想说些什,可抬头看见王大人那温润雅静笑容,他闭上嘴,乖乖带起路来。
公子,不是奉笔没用,换谁来都这样!
奉笔奇怪地看唐慎眼:“王溱王大人。”
唐慎立即道:“就说病,不宜见客!”刚说完,唐慎又飞快地自言自语:“不行,谁都骗不过王子丰,他才是骗人祖宗。想骗过他,得先骗过自己。真病,病得很重,快起不来床。”
话音刚落,唐慎直接跑出大厅,奔向自己房间。才跑到半,他又跑回来:“唐璜,你胭脂呢?”
唐璜早已被唐慎这连串举动吓到,过半天她才呆呆地道:“在……在房间里?”
唐慎:“借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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