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渭在旁看得更加愣住,他哪里见
这都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花厅中片寂静,针落有声。
忽然,傅渭道:“嗨,为师就是关心下你们,这又怎!如何,你们还打算直瞒着不成?你们都是学生,这等大事不先告诉先生,这合乎礼法吗,这合乎礼教吗!”
唐慎心道:与王子丰断袖,这就是最不合乎礼法事!
唐慎:“是景则错。”
傅渭:“画?自然是有画。温书童子呢,快去将那幅画拿来。”
温书童子立刻跑去书房,拿卷画来。这画并不长,温书童子双手拉着画卷,将其展开。乍看这幅画,唐慎顿感错愕,心中涌起疑惑。等看到落款印章后,唐慎不由失笑:“未曾想竟然是雕虫斋主大作,果然是幅好画。”
雕虫斋主傅希如抚着胡须,哈哈笑:“景则也瞧出这幅画中妙处。不错不错,眼光独到,子丰觉着呢?”
唐慎也悄悄地看向王溱。
只见王溱目光在画上停留几瞬,接着他转首看向傅渭,微笑道:“先生是从何处得知呢?”
在心里,想着等有空再慢慢琢磨。
皇帝说把御赐礼物送去尚书府,唐慎却压根没心思去看。今日他从御史台下衙时,远远地瞧见尚书左仆射品大员轿子在衙门门口等着。唐大人眼撇,趾高气扬地就从旁边走过,愣是没看里头眼。
王溱下马车,喊道:“景则。”
唐慎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走。
王大人叹声气:“还是生气。”
傅渭下子有底气,他再指责王溱:“你呢,为何要瞒着为师,你意欲何为呀?”
王溱轻轻挑起眉,但他看看低首认错唐慎,轻轻笑,也作揖行礼:“是学生错。”接着,他又道:“这样有些像在拜高堂。”
傅渭愣住。
唐慎也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后,他怒不可遏:“王子丰!”
王溱畅快地笑出声。
唐慎愣。
傅渭面露尴尬:“怎听不懂你意思。”
王溱:“圣上近几日未曾召您入宫,定然不是圣上。您与纪相、徐相并不熟稔,也不是他们。”顿顿,王溱感慨道:“原来是二叔祖。”
傅渭:“……”
唐慎也恍然大悟:“……”
谋事,在乎张弛。
王大人多开明人,他自然不会雪上加霜,他给唐慎两天时间冷静冷静。
然而第三日,傅渭突然给自己两个学生送去请柬,说得到幅特别好画,要他们起来府上欣赏。唐慎这下不能推辞,只得就着夜色前往傅府。等到地方后,王子丰已经在花厅中坐着。
唐慎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走到王溱对面坐下来。
唐慎:“先生,那幅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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