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帮?可是这个工作个人就够耶。」
「才不会呢。还有很多很多可以帮
回话峻护表情平静,擦着吊灯水晶吊饰手也完全没有停。他脸色也确实比昨天来得好——即使如此,他仍旧是名伤患。
(怎办……就算身体状况有恢复,短时间之内还是静静休息比较好吧……可是这样跟他说话,会不会又变成是多嘴?话说回来,在这种时候至少可以把家事交给。平常都是在麻烦二之宫,所以这点事也乐意帮忙说……咦,要是这跟他说会怎样?这样他就不会生气吧?)
真由脑中闪过各种思绪,想着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但这些想法她句都没说出口,却又没办法就这样离开,就在她左右为难地在玄关门口呆站着挣扎时候——
「……你怎吗?」
「咦?啊,没有。」
「那,你打算怎办?有想到能和二之宫和好办法吗?」
「啊唔,这个……」
被戳到痛处真由立刻又变得意气消沉。
「哎,既然都把话说得这漂亮,你就尽量烦恼吧。反掌这对你来说也是不错学习机会嘛。」
真由含怨地望着笑坏心眼朋友,边也烦恼地抱着头爬到桌上。
看还是只能用那招,你就用身体去——」
「这个听够。」
「什嘛,这可是最推荐方法耶。」
日奈子闹别扭似地嘟嘴,接着又说:
「哎,二之宫自己也说过,他已经很解你赔罪意思。放着不管也没关系吧?之后二之宫心情就会好起来啦,再说他又不是心胸狭窄男生。」
真由觉得不管怎行动、做出什选择,都样会失败。怎办?怎办?
「月村,你站在那里也没用。要是你有空帮忙扫下走廊,会很感激。」
「啊,好——」
刚要点头,真由又赶紧打住。这样来,不就像是在逃避峻护吗?日奈子说没有错,无论什事都好,她必须采取行动才可以。
「——那个,二之宫!也要帮忙保养吊灯!」
*
当真由拖着沉重脚步回家后,她看见是——
二之宫峻护拆下挂在大厅中央艺术吊灯,正在做保养。
「等下——二之宫,你这样起来活动没问题吗?小心身体状况又变差喔。」
「不会,没事。没有问题。」
「可是,这样子是不行。」
真由语气坚定地断言。
「不确实跟他和好是不行。希望直接听到二之宫原谅——不这样话,最后会因为他心胸开阔而变得只想依赖,而且还可能在以后重复同样事情。首先自己就没办法接受这种处理方式。」
「呼嗯,这点你倒是想得很清楚呢。」
日奈子表情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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