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闻言安静会儿,忽然仓促地笑笑:“……真是……真他妈有病,个个平常才在这呆多久,年到头都未必会回
然后她就开始分析:“那说不定真和做梦有关系。昨晚梦到很多以前经历,还梦到咱们在城西公园救那个小男孩。你记不记得他当时在医院里对着叫姐姐?他在梦里时候,也叫姐姐,还跟道谢。你说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乔南:“……”
沐想想从思索里回过神:“对你梦到是什?”
乔南:“……”
沐想想:“嗯?”
实际上沐想想已经嗅这个味道有段时间,她熟悉乔南每样东西。她睡在乔南卧室里,出入乔南衣帽间,用他洗发露和沐浴露,用他剃须泡沫刮胡子。然而即便是用对方身体洗澡上厕所时候,她都不曾生出像现在这样紧张。她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具身体具有怎样力量——他可以运着球满场乱飞,可以漫不经心地单手搭着方向盘在山道上驰骋,可以在打群架时游刃有余,也可以轻轻松松用两条胳膊就将自己禁锢起。
他魅力和强悍,忽然都随着灵魂归位灌注回去。沐想想悄悄将下巴贴在他肩膀上,没有出声,任凭加速心跳在胸腔里活跃。
这个点钟小区很安静,几乎不出没闲人。
家居服领口不高,沐想想脖颈和半片肩膀在这趟挣扎里挣脱出来,乔南将面孔埋在里面蹭蹭,呼吸终于平缓些:“你这边是什情况?”
“嗯?”脖颈皮肤被触碰到,沐想想脖子缩缩,尽量让头脑展开清晰脉络,“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跟上次交换时候样,身体没什特殊感觉。”
乔南咳嗽声,有点羞愧,不敢看那双通透眼睛,重新将脑袋扎回眼前颈窝里:“……忘,应该也跟你差不多吧。”
沐想想有点可惜,正想追问,乔南赶紧开口:“对,还没问你呢,家里怎回事?怎就变成那样?”
沐想想啊声:“变成什样?”
“城乡结合部。”乔南语气很不爽样子,“墙上客厅里摆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谁干?”
沐想想回忆下:“你爸说家里太冷清,想打扮热闹点。”
乔南:“其他方面呢?”
沐想想记起来:“硬要说话……昨天做个梦算不算?”
“做梦?”乔南闻言当即愣,他把脑袋从沐想想颈窝里拔出来,“你也做梦?”
操。乔南问出口后又有点脸红,他还记得自己昨晚那个旖旎梦境呢,早上起来鸡儿梆硬。他是没节操惯,但真没想到沐想想居然也会在梦境里意*自己。
紧接着就听沐想想意外道:“原来你也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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