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指甲留很短,弧度圆润,干干净净。后颈头发被抓乱,皮肤上留下几道微红痕迹,严岱川眯眯眼,下意识舔舔嘴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围裙上。
就着邵衍手吃几个刚出锅糕点,他被打发着端盘子出去,屋里邵母和李玉珂看到他俩相处心里也很有些欣慰。之前他们多少能察觉到邵衍和严岱
下,严稀却看到那个小糕点被邵衍戳出印子慢悠悠地恢复形状,显然弹性极佳。邵衍拿着个不知道放什东西筛子将细细粉末筛在糕点上,又将糕点个个取出放在盘子里。精巧花型软绵绵地趴在瓷面上,随着盘子摇晃也会跟着晃动,漂亮可口很。
邵衍这些天总在弄新菜,严岱川不知道托什人,总之家里天天都有新食材被送到,许多不是当季果子看起来也水灵灵。
这使得御门席生意刚在s市立足就显得不可撼动起来,随着季节不断变化当季甜点菜蔬总能给人奇异新鲜感。
邵衍对美食仿佛有种独特天赋,新东西他只要随便尝就能分辨出味道来和特质来,借着自己分析变化不同做法,最后成果很少会出现口感在优质以下状况。严稀自告奋勇去帮忙端糕点,从厨房到餐厅几步路就只剩下空盘子。小小糕点表皮弹性惊人,捻起来后里面馅料软软,像是汪汁水,稍稍咬破表皮,像是百香果又有着不同风味滋味就流地满嘴都是。微烫,合着弹牙面皮块咀嚼,甜中带酸,又清爽又开胃。
刚回家打算吃饭严岱川看到饿死鬼样严稀,平常没什动静脸都忍不住皱起来。嫌弃地瞥严稀眼,他知道靠着这个堂弟想要吃到东西是绝不可能,又担心之后被端出来盘子里恐怕会盛满他口水,便直接越过他朝厨房去。
邵衍正踮着脚开灶台顶上柜子拿东西,邵家父母个头都矮,谁也帮不他。伸着手指头够不到柜里糖霜瓶子,邵衍不耐烦地想直接用跳,后头忽然伸出来条胳膊,帮他将东西拿下来。
不用回头,嗅到气味邵衍就知道来人是严岱川。就着背对对方姿势邵衍接过瓶子把糖霜洒在糕点上,严岱川自觉地低头替他解开围裙。目光在邵衍后颈扫,他鬼迷心窍地问:“你什时候去剪头发?”
邵衍头发已经留有点长,碎碎地遮住耳廓,显得后颈那撮软绵绵毛也更长,软卷软卷地蜷在那里。
他气息喷在脖子后面,邵衍缩下头,下意识伸手抓下发痒位置:“再说,现在不想剪。”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教育受多,邵衍对剪头发这档子事还是有点不习惯,总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对他那好邵家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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