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和他对视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忽然探手伸进
他
睡裤里，三下五除二就扒下
也不知道是忘还是不想，邵衍便这样保持着被按住姿势
动不动。
“你年纪还小，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严岱川满腔怒火被刚才番变故已经消磨地差不多，想到身下这个人只不过二十出头，人生还那
长，时间也觉得自己所期待理所当然未来十分渺茫。刚开始他也未必这样认真，甚至设想过两人结束这段关系后未来要如何和邵衍相处，但对方若即若离姿态让他越来越患得患失。
他喃喃地说着话，也不知道是说给邵衍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但两个男人起过日子……很不可能吗？想要法律承认，可以去国外领结婚证；想要摆酒席，随时都可以；真想生孩子，不介意可以去福利院保养，再不济也有试管婴儿……亲人那边，父母总可以慢慢解决，大家包容程度也大很多……”
邵衍呼吸发紧，顺着对方言语设想到那样未来，这和他所熟悉世界那不同！男人和男人也能拿婚契，摆喜酒，养孩子……甚至得到家人认可。
下子还真不忍心这样干。
严岱川压在邵衍身上，又是生气又是挫败地拨开他前额头发，沉默半晌之后，才忽然道，“
还真没有。”
“什？”
“没想过结婚成家。”
“……”邵衍感觉自己世界观某个边角在让他猝不及防瞬间崩塌，“你不成家……难不成跟两个人过日子？”
就那两个人，没有妻妾，没有外室，没有官伶，像正常夫妇那样过生活，严岱川也会不娶妻吗？
邵衍心中竟然隐隐期待起来。
严岱川嘴唇从他眼皮上移开，落在他苍白脸和微凉鼻尖上，最后缓缓下滑，堵住邵衍嘴唇。
“结婚这件事，不要再想好不好……”唇齿分离间隙，严岱川微弱声音飘到邵衍耳朵里。
邵衍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闭久，望着严岱川视线中竟然泛出水光：“……你呢？”
严岱川比他还要诧异，“难道不行吗？”
两个男人……也可以和正常夫妻那样过日子？
邵衍曾见过举案齐眉绝不纳妾夫妇，却从未听闻过这个世界上有不成家两个人过生活契兄弟。他盯着上方严岱川落下来专注而认真目光，心下子跳起来，胸口也莫名鼓荡起股来源不明激动。
严岱川拨开他头发，手覆在他额头上，邵衍眼睛倒映着旁床头柜上台灯亮晶晶光芒，等他察觉过来时候，嘴唇已经吻上去。
邵衍闭着眼睛，薄薄眼皮接触到嘴唇，严岱川能感受到他神经正在紧张地跳动，浓密睫毛扫在嘴唇上，微微发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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