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两个孩子这样不明不白在家里也放不开关系,他又觉得实在是可怜。
“行吧。”他也不敢说大话,只能拍着严岱川胳膊给出模棱两可回答,“这边,尽量帮你试探下。”
作者有话要说:邵母:“耳朵好烫。”
啊!生活!就是每天被砸到七荤八素过!【太有哲学】
纯,邵母绝对是藏不住话那种人,受不得压力也受不得委屈。家里人从未拿两个孩子感情开诚布公跟她谈过,她要是真靠自己发现,绝不可能保密那久还不和丈夫倾诉。
严岱川把昨天邵母在休息室里话重新复述遍,又把自己疑问搬出来:“您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吗?”
邵父琢磨,又有点不确定自己判断。就严岱川说那些,诸如两个孩子那多年在家人眼皮子底下睡间房之类种种刻意线索,邵母没出声说过话正确实是相当不合常理。
他边觉得自己老婆不应该那聪明,边又觉得自己有可能小瞧她,心中时矛盾糅杂惊叹,简直纠结要死。
严岱川忽然又道:“姨夫,和衍衍商量过,俩打算要结婚。”
惊雷波接着波,邵父惶惶道:“你们俩这个情况……去哪里领证啊?”
严岱川道:“领证倒是不重要,就想办个仪式,摆次喜酒,把这段关系过个明路。双方都得有个名分不是?”
“可是衍衍他妈……”
“所以问题就在这儿,姨妈要是真知道,那切就都好办。要真是咱们想多,那喜酒事情就朝后再拖延拖延,等她那边能接受再讲。”
邵父犹豫下,心中激烈征战片刻,怎样都不敢相信自家老婆能有那个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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