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明天大家能够同欢笑吗?很像那家伙会说天真蠢话。算,也好,解你想法。那,那个祭坛究竟在哪里?」
「在大祈祷亭。」
胡子重重叹口气,缓缓睁开双眼。
「正确说,是在那正下方,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使用过旧仪式殿中。也就是说,师父他们从前使用过祭坛并没有被撤除、也没有被移动过。在左右仪式殿完成后,旧仪式殿就被封锁,之后只有内殿大僧主、第二僧主、第三僧主会定期进入,就连仪式殿本身存在也成为秘密。因此在这次师父说出来之前,即便是拙僧也不晓得。」
「为什必须保密?这是僧主大人做决定
不要。
受够。
不要这样。
「……还有许多话想跟他说,还有许多事想起去做。或许卡塔力能够接受,但不能。即使会遇到许多困难,也要为明天大家能够同欢笑而努力,卡塔力曾这说过。但这样是笑不出来。」
还想跟你聊些没营养话题,还想在你说出愚蠢笑话时吐槽回去。虽然非常愚蠢、总是令人傻眼,但是非常愉快。非常珍惜那些无谓小事。
为什要死?
所以说,卡塔力事点也不怕。
不是那样,害怕是——
不放弃,期望,心愿,实际为实现愿望而做某些事。因为如果切能顺利自然不在话下。那是最棒,是种幸福。但不知道。粉身碎骨,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纵使得拚命也定要做给你看。因为即使鼓足干劲去做,也无法知道。事情并不定能尽如人意,没有任何保证,或许会失败也说不定。毕竟原本认为存在各种可能性,或许打从开始就是零也说不定。
若是失败该怎办?
「卡塔力不在话,就笑不出来。」
由莉卡点头,皮巴涅鲁也是。
多玛德君定定地看着玛利亚罗斯,闭着眼双手抱胸胡子应该也正静静地听着。没有坐在椅
子上,而是坐在地板上萝姆法似乎正面轻抚着阿尔发头,面想着什事情。
裘克双手抱胸,哼声。
那会是多大打击?
到时还有办法重新振作吗?若是大为沮丧,还有办法重新站起来吗?为重新振作,又得跨越多少痛苦才行?
因为是胆小鬼,所以才会害怕。
没有勇气。
也曾想过早点放弃希望,让自己整个脑袋都沉浸在绝望中,即使无法呼吸、纵然因此溺水,那样日子或许还比较轻松。若是想到尽是不好结果,不如连碰都别碰还比较好。反正也不可能办到,还是放弃吧。如此来,便能免去许多伤害,同时也只能目送着原本或许能获得事物离去,只能露出贪婪表情,羡慕地遥望着离去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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