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蒂话语扰乱凯伊心,乱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午餐时间会分崩离析。
若是变成那样,该怎办?
同战斗、偶而拌拌嘴同伴不在,也没有能够回去地方。本来就是孤单人,所以无所谓——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好害怕。
「不是要说亚济安事吗?」
无论如何,只能解释为蓓蒂能洞察别人内心。或者是说,对像蓓蒂这种脑中已经化为迷宫般难以理解女人而言,像凯伊这样单纯人实在过于好懂?
无论如何,到这个地步还否认,未免也太难看。
「蓓蒂,你……是怎想?」
「你指是?」
「吵、吵死!不对,不是那回事……而且你!」
你明明可以听亚济安亲口说出库拉尼事,不是吗?
凯伊正要这说,却又噤口不语。那又如何?不公平?卑鄙?又不是在吃醋——吃醋?
「啊啊!真是,究竟是怎样回事!」
「才想问你呢。」
」
「你从刚刚开始就直亚济安亚济安,怎呀?」
出声说话,是坐在凯伊所在沙发斜对角另张沙发上,正抚摸着膝上花猫蓓蒂。现在在大厅里人,除蓓蒂与凯伊之外,就只有在窗边,手持两把大剑正在慢慢练习剑法利契耶鲁而已。
「该不会是,为恋爱心烦吧?」
「啊?」
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害怕失去。
看到凯伊不住颤抖,蓓蒂轻轻笑。
「无论谁退出、谁离开,午餐时间永远都在这里。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打算离开亚济安,因为那家伙就是午餐时间象征。简单说,只要他还在,午餐时间就不会消失。毕竟那家伙可没这简单就死掉呀。」
「但是……最近亚济安好奇怪。大家都说,因为——」
「因为有什与以前不同,因为状况不样,那又如何?」
「那家伙所做事。像是作法之类……很奇怪吧?大家都很不安。这样下去,午餐时间会分崩离析!」
「是这样吗?」
「难道你认为不会吗?」
「在那之前,是否会分崩离析,对而言都无所谓。」
「你说什……?」
「不要问!若是有办法回答,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聪明你,怎可能解心情?」
「也对。」
蓓蒂停下抚摸猫咪手,叹口气。
「不懂人们心情,顶多是偶尔觉得自己似乎懂。」
「……干嘛突然这说?」
凯伊不自觉探出身子。
「——真、真是愚蠢。这话无聊到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你脸似乎有点红喔。」
「都是因为你说些莫名其妙话,才会生气啦!」
「你不是说想生气也气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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