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情。对而言,那些家伙就像僧侣及大脂羽虫样可憎至极。反正这家伙也是同类吧?令人作恶,感到反胃。消失吧,不见吧,去死吧。
曾经无数次咒骂过你、想将你赶走,也曾说过很过分话,甚至还曾经将你从高层寺院屋顶上推下去过。其实察觉到,你有些不同,甚至可说是相差甚远。如果你拿出实力,不,就算不拿出实力,想以蛮力对出手应该是很简单。尽管如此,但你所作所为和艾尔甸恶汉们相比,充其量就像玩笑,或是狗儿撒娇般程度罢。之前,当在多玛德君家沉睡时,你曾经犹豫是否要夺走嘴唇,但最后还是没有实行。不得不承认,你不样。甚至这、想过,如果打从心底讨厌你,并叫你绝对不准再次出现在面前,你就会消失,至少不会进入视线所及范围内。如果由衷地如此期望,你定会照做。已经无法再敷衍自己。无论嘴上怎说,表现出何种态度,至今为止,从未打算疏远过你。不晓得原因为何,也没有自信能向他人清楚说明,对你这个人究竟抱持着怎样感情及心意。回想起来,也许能解释为并不是先有明确动机后再依此行动,而是视情况这做、那做,现在才会演变至此。事情过于暧昧不清。因此,如果能像你样率直,只能这说。虽然觉得你很烦人、对你很刻薄、对你很冷淡,但并不会下想再次见到你。仅只于此。不,或者应该说是「曾经」仅只于此才是。
正要开始察觉到,其实已经察觉到。
并不晓得自己推测是否准确,但或许是正确。这想,胸口就宛如被叉子狠狠刺穿般疼痛。
或许会无法承受,会无法稳住脚步,会因此停止呼吸。
如果你因为,而失去重要某种事物、某个人、伙伴、或许是朋友、搞不好就是你曾经脱口而出,名叫库拉尼人,该怎办?
这对你而言是多严重打击,现在已经可以想像得到。
卡塔力死时,几乎就要毁坏。那个皮巴涅鲁流下眼泪,多玛德君似乎也相当难受。最后只是差点失去,但并没有失去,所以倒是还好。但倘若结果事与愿违呢?虽然不愿去想,但还是可以预想得到。究竟能不能承受卡塔力已经不在事实,并继续前进呢?这已经不是能不能承受问题,因为那并不是重量,而是丧失,这并非可以背负着前进事物。好比说在雨中撑伞前进。如果伞越来越重,即使会摇摇晃晃地,也只要拚命支撑着就好。但是,如果伞面上有破洞呢?即使好好撑着伞,雨水仍会从破洞中滴落,雨水会打湿内心,内心会逐渐变得冰冷。倒不如冻结起来,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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