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抚摸着头,柔软富有弹性肉球抚过额头和脸颊,使得几乎热泪盈眶。
所谓世间至福便是如此吧。
每当这种时候,总是会这想:
“……好想做只猫啊。”
“啾。”
就在这时,援军、援军赶到。
“咕。”
救世主,很白,很大,还毛茸茸。
“……啊,啾,早——”刚开口,就马上变成个大哈欠,慌忙用手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桑吼。”
啾在旁边坐下,歪过头看着。“啾?”
绝对不会睡回笼觉,直以来都这要求自己,因为不想拖拖拉拉。要起床话就应该口气清醒过来,回笼觉这种东西不仅解不困倦,反而会让身体变得无力,偶尔还会导致头疼,可以说有百害而无利。所以,不睡回笼觉。那,总之先从自己床上——
啪地睁开眼睛,唰地从床上蹦下来。
然后利落地在上身披上连帽衫,为遮挡刚睡醒乱糟糟头发戴上兜帽,整理好床铺,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然后在与客厅邻接——应该说根本就是个整体厨房里接杯水饮而尽,于是又清爽分。
“好。”
然后这样发出声音,算是为自己鼓劲。
这毫无疑问是在说‘那就做呗’,于是蜷起身子试着化成猫模样。不过如果真变成猫,此时就该咕噜咕噜地叫,这让实在是有些难办。啾不仅是摸着头,还在肩膀和后背上揉捏,这真是要命。虽然不可能真变成猫,
奇怪,难道不应该是援军吗,为什反倒成诱惑。
根本无法拒绝,身体侧着倒下,脸蹭上那纯白绒毛。
啾很爱干净,身上总是散发着香皂气味。香皂采购与补充都由来负责,所以这味道自然是喜欢。在坎达瓦商业街有家名叫NERVO绝妙小店,主营香皂、洗发水、沐浴露和化妆品之类,最近也总是去那里购买这些东西。其中最喜欢是名叫“蝶恋花”品种,虽然气味芬芳却不浓重,深吸口话便能感到香气扑鼻,可不经意间却又会倏然消散,残留丝略显苦闷余味。啊啊——
真是幸福啊。
然而想象不到是,这幸福度上升竟仍未停止。
情绪高涨起来,以至于想要马上洗把脸换身衣服。不过时间还早,没必要这急躁。于是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歇口气,将今后计划在脑中试着演算遍,进展却相当不顺。
努力思考。
虽然在试图思考,但刚刚有什东西初步成型,便如同炎夏冰淇淋般融解,又像肥皂泡样吹就破。
上眼皮好沉重,重得抬不起来,几乎要与下眼皮重合。
“唔”“嗯”地嘟哝着揉搓双眼,试图与之抗争,然而战线却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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