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那个畏畏缩缩不敢大声说话农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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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屁颠屁颠地摇进杜家,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厅爬上二楼找到杜行止书房,推开门同时哈哈大笑:“哎哟杜哥,小观音这回得栽!”
杜行止原本就这天光在看书,闻言下子抬起头,冷静眸光打在陆路身上:“什意思?股票买?”
陆路点根烟,抽口之后掐灭在烟灰缸里,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沙发上:“你可不知道他本正经样子有多可爱……那股票都跌停好几盘,他买就是五万,不知道从哪学来三脚猫买低论哈哈哈哈!这回不栽得跟他姓……”
杜行止心情不知道怎就阴沉下来,以往对好友为人处事从不置喙态度也难以摆开,甚至觉得陆路此刻嘴脸实在难看惊人:“你借他钱时候,就知道他要买这个股?那你为什不阻止他?”
“干嘛要阻止他?”陆路抬头瞥他眼,目光相当‘惊奇’,“巴不得他还不钱呢!要不他妈得当孙子多久才能跟他搭上界?小观音这人算看明白,他心眼老实很,到时候还不钱,再低眉顺眼地摆下大度,他指定把当恩人。卧槽,想想都受不,小观音手……杜哥,你之前摸过小观音手,滑不滑?软不软?”他个轱辘从沙发上窜起来,整个人猴子似蹲在沙发上抓耳挠腮,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紧杜行止。他可没忘记章泽家开业那天杜行止跟章泽握手画面。
杜行止皱起眉头,对好友询问目光视而不见,他转身沉默地坐回桌边低头看书,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自己握住那只骨节分明老茧密布手。
那样只手……显然承受相当多贫穷和苦痛,这五万块钱如果当真亏血本无归,他能够想象到章泽会为此承担多沉重压力。
他不知道怎,心底泛起股难以忽略刺痛,好像原本瘙痒幼猫逐渐成年,爪尖渐露锋利,毫不留情地按在柔软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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