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挣扎和负担比想象中要小,他几乎连颤抖都没有,很迅速地撕掉那堆保鲜膜烧掉,解开绑住窦顺娟绳子后烧掉,融化冰水倒进马桶里冲掉,剩下塑料袋子遵照刚才保鲜膜处理方式。
用工地里捡来编织袋将尸体装进去丢到后备箱,杜如松开到开发区,找到空油桶将编织袋丢进去,在此之前他摸走窦顺娟身上所有值钱东西。
浇进水泥时候,他心中默念着往生咒。
投胎去吧,他想着。恨就恨,下辈子不要再做杜如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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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检查过不漏水垃圾袋里,将昏迷过去窦顺娟捆住手脚,随后用保鲜膜将她头层层地包起来。
窒息很快让昏迷女人挣扎清醒过来,但保鲜膜太韧太紧,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徒劳地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音,拼命晃动着脑袋,以期冀看到究竟是谁在这样凶残地对待自己。
杜如松脸上带着些微笑容,眼神却是冰冷。
他手缓缓抚上窦顺娟包裹着保鲜膜脸庞,虽然无法触摸到肌肤,但那处丝滑他早已熟记于心。
窦顺娟挣扎顿,随后便被无边恐惧包围,她疯狂地开始扭动着被绑紧胳膊。
杜行止所说那位“朋友”阮修在章泽看来简直是相当牛掰高人。
阮修出场方式就特别拉风,第次跟章泽见面时候,他开是辆如同火焰般跳跃鲜红敞篷跑车,在这遍地是灰扑扑白茫茫铁板轿车马路中杀出道与众不同风景线。那架势下就让章泽折服,这就是他以前做过白日梦啊!
加上阮修长得还挺帅,个头高身材也不赖,章泽打量他时只能想到用后世相当流行“高富帅”来形容,不由心生向往,作为小市民便有点想抱大腿冲动。
阮修光看外表实在瞧不出年纪,他皮肤不错,看上去顶多三十岁上下,眼睛生细长,眼尾上翘,瞳孔偏浅,目光看起来特别睿智,他很少笑,嘴唇比较薄,因
“别动,安静点吧,”杜如松忽然开口,熟悉声音叫窦顺娟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面皮贴合地严丝合缝保鲜膜中氲开层水汽。
杜如松看到,他叹口气,眼中划过丝悲哀。
“要不是你逼得太紧,怎会那不顾旧情呢?现在腹背受敌,对付张家都还有心无力,你手上既然还留着那多东西,也不敢让你继续活下去。”他缓缓笑笑,回头看向窗户,窗帘缝隙里透出月光银辉,落在他深夜时仍旧穿戴整齐休闲服上。窦顺娟挣扎慢慢弱下来,直到丝声响也无,杜如松站起来。
他盯着自己掌心怔怔地看许久,才终于绝望地闭上眼睛。
没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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