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但在跟章泽打过交道以后,他有点不太确定这句古话是不是完全正确。
杜行止不说话,表情也是纹丝不变,仿佛丁点没有将阮修话放在心上。章泽是个什样人需要别人来告诉他吗?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解章泽人。阮修提醒让他有点被冒犯不愉快,好像直藏得很小心宝贝被人不经通知就擅自触碰到,瞬间他就察觉到自己几近扭曲占有欲,并立刻加以压抑。
阮修见他不回答自己建议,只好调转话题:“煤场什时候出手?”
“已经在找下家,”杜行止说,“新公司年底注册,你可以试着调研市场。”
阮修笑着,下垂嘴角微微拉平些:“怕在杜氏干乐不思蜀,你弟弟人虽然单纯点,但作为老板还是相当不错。”老板们也是有分别,章泽这样老板宽厚大度,有空间让他施展手脚,也能放心按照他企划来发展。像杜行止这样却又不同,哪怕直朋友为名相交,阮修平时仍旧连过火玩笑都不太敢开。阮修流察言观色本领在平常鲜有情绪外露杜行止身上也无法见效,这样老板就必须要小心对待。当然,有这样人来领导,员工未来也同样能多出几分保障。
而喻。
章泽虚弱地点头:“去、去……”
天噜,这是给他找个帮忙CEO?这是找个祖宗回来,阮修比他还有老板派头。
阮修眉头跳,打量章泽眉眼,见他张脸白透明,额头赤红色美人痣都变成粉红,眼中带上笑意。
他俩互动叫旁坐在窗边杜行止眯起眼睛,等到阮修开始伸手抚摸章泽头发时候,杜行止坐不住。
可以说,章泽是守成,而杜行止是开拓者。
他站起来,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时间不早,今天就到这里吧,晚点小泽还要去外公家,其他计划你自己定下明天跟他商量好。”
章泽猛地抬起头,看向他视线里有种终于解脱轻松,阮修愣,听出杜行止话中阴沉,他百思不得其解。
杜行止将章泽从地上拉起来,摸摸头发:“去换下衣服,穿那套阿姨准备给你,有电话要跟阮修说。”
章泽点点头飞快地溜,好像背后追着鬼似,看阮修眯起眼睛说不出不爽。他虽然严肃点,可为如果不是把章泽当做自己人看待,他也懒得出谋划策为他想那多主意。章泽确实有那种很轻易令人卸下心防魅力,他现在多半能明白到为什杜行止会对这个分明没有血缘关系弟弟那上心,只不过……
他有点担忧地开口:“你弟弟说真……有点缺心眼。以后可得好好看着,他这人性格怎跟外表点也不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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