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团长：“唉，
这次来，除
受到上面指令，看看试飞团队
情况，也是来看看你和杜森。另外有件事，跟你说
下。”
伏城抬起头：“您说。”
聂团长：“老齐家属你知道吧。”
伏城愣愣：“师母？”
聂团长：“嗯。”
伏城笑着不说话。
两人又说几句。
聂团长是伏城转去当舰载机飞行员后，直属管理他们长官。伏城和杜森都当过舰载机飞行员，所以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曾经是聂团长兵。两年前伏城退役时，就是聂团长批准退役许可。
刚接触时，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位老团长难以相处，古板严肃。但相处久就知道，他是个极其护短人，对自己手底下兵爱护极。伏城在役时，这位老团长也对他特别好。
“身体好就行，多吃点饭，看你现在瘦，都快和两年前退役时候差不多。”聂团长皱着眉，直板板地说。
三个月。”
长相严肃空军大校用冷峻目光打量着眼前青年，伏城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没有点躲闪。过分钟，聂团长先笑声：“行，都退役，还报告团长。你是兵
？”
伏城看他眼，忽然不知道说什。
聂团长：“嗯？不认识啦？”
僵直身体渐渐放松，这多天，第次，胸腔里那颗心脏好像又暖起来。伏城也笑起来，声音温和：“团长。”
伏城：“师母不是五年前出车祸，直躺在医院没醒。”
聂团长：“对，之前直在咱们空军总医院里。老齐空难走后，部队里也继续帮他照顾着。”顿顿，聂团长继续说：“就是正好见到你，就告诉你声。上个月，病情恶化，去两次ICU。最后人还是没挺过来，上周走。”
伏城提醒他：“比那时候重很多，至少重十公斤。”
聂团长瞪着他：“正常人能和骷髅架子比！你要是当时能有现在这个样子，会允许你退役？”
伏城不说话。
想起两年前事，聂团长看着伏城脸，轻轻地叹口气。过会儿，他放缓声音：“现在过得好就行。老齐事和你没什关系，你别想太多。你家里人事，这多年，活着人得好好活着，才能去想念他们。”
目光望着地面，过几秒，伏城轻声地说：“嗯。”
聂团长：“最近家里情况怎样，记得你有个姐姐。”
伏城：“她半年前刚结婚，都挺好。”
聂团长：“那你身体怎样。”
伏城：“也挺好。”
聂团长哼声：“本来以为退役久，你飞行水平该退化。刚才看看，好像还可以，勉强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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