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看眼自己抓在手里草叶,无语之色更浓,进房间后顺手搁在床头柜上:
此时肩膀却被卫西拍拍,转头看去,就见卫西满脸欣慰对自己点头——
“婉容,你朋友们很好,干活很利索,以后有空,可以常请来坐坐。”
舒婉容:“……”
呜……
*****
事儿,最后除躲在书房负隅顽抗卫天颐外,卫家所有人都跑出来帮忙,再加上只埋土埋得十分利索麦克,满院子人干好几个钟头才终于大工告成。
佣人们还好,向养尊处优贵太太们却苦不堪言,下午时敷着泥巴喝咖啡聊美容欢快不知道飞去哪里,要不是舒婉容直闷不吭声地干着活儿,她们也不好意思告辞,说不准早就溜走。
好容易将最后个角落土坑都埋进树种,阔太们累得险些连腰都挺不直,见卫西竟还毫不客气地想指挥自己做别,哪里敢再多留,都叠声说自己家里有事要走。
舒婉容此时已经完全木然,朋友们被继子指挥得团团转这件事情比起丈夫被打出两个黑眼圈也不知哪个给她打击更多,团结义却是个有礼貌好孩子,悄悄问自己师父:“师父,这些人来咱们这帮整天忙,咱们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啊?”
表示表示?
刘太踏进自己家门,被佣人接去手袋那瞬竟有种逃出生天感动。
她捶打着自己酸痛得不得老腰,想到在卫家渡过天,忍不住再打个寒噤,舒婉容家那个大儿子真是太恐怖,指挥客人干活竟然指挥得那理直气壮。舒婉容也真是宠儿子宠得有点过头,居然连劝都不出口劝声,搞得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埋头跟着工作。
楼梯处传来丈夫震惊问话:“你怎那晚才回来?摔泥坑里吗?身上脏成这样?”
刘太累得不想说话,无语地摆摆手:“说来话长,这天真是太荒唐。”
丈夫快步跟上,看清楚她样子,越发不可思议,又看到她捏在手里东西,问道:“你抓根韭菜在手里干什?”
卫西想也对,这些女人虽然被舒婉容带回家干活,却并不是他们太仓宗门人,确实应该给些酬劳。
可太仓宗还在起步阶段,又没做几桩生意,资金有限得很,让他给钱他又觉得舍不得。
因此他四下看看,索性摘几根草叶,上前分发给预备离开贵妇们,嘴里客气地说:“辛苦,这些?株还请大家收下,放在家里可以静心安眠,排除烦恼。”
收下他递来韭菜叶似玩意儿贵妇们:“……是。”
舒婉容沉默地目送自己朋友们离开时那近乎仓皇背影,夜色下终于忍不住长长地抽泣声,完蛋,自己从今往后在社交圈里真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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