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伊稚邪说,“就要走,听说俘虏发热,看看死没有。”
宁和尘也看眼李冬青,说道:“看样子是还活得好好。”
伊稚邪:“你来……?”
“来看看死没有。”宁和尘随口说。
俩人说匈
李冬青方面没注意听,另方面他说得又实在听不懂,问道:“什?说啥?”
伊稚邪干脆直白地说:“跟干!”
“……”李冬青当然只能答应说,“可以,你不是要发配去放羊吗?”
伊稚邪说:“你,要跟谁?”
李冬青又有点茫然:“啊?什跟谁,不是跟你干吗?”
稚邪道:“说话!”
“不是汉朝王子,”李冬青说,“你知道吧,汉朝王子只能由皇帝儿子来做,现在武帝儿子在卫子夫肚子里,还没出生。是皇上侄子!你抓也没用。”
伊稚邪:“知道。”
李冬青疑惑道:“那你干什?”
伊稚邪坐下,让身边人下去,对他说道:“因为刘彻皇帝做不久。”
就在这个时候,楼烦王声音忽然在账外响起,说道:“宁和尘来。”
伊稚邪神色动,就这下微动神色,让李冬青终于听懂这句话,他是想问,宁和尘还有,你到底跟谁伙。
伊稚邪居然聪明如此。他已经明知这块肥肉烫嘴,于是想破宁和尘局。直接把李冬青纳入麾下,那就算是中原兵马打过来又何如?谁能把颗想留在草原心掳走?
伊稚邪看眼李冬青,暗含警告意味,然后用匈奴语说道:“让他进来。”
宁和尘翻账入内,笑说:“居然没想到,王子也在这里。”
“哦。”李冬青想:“又是个疯子。”
伊稚邪说:“他大兴新政变法,已经惹怒东宫老太太,老太太已经在找新储君。全天下都在找你,但是你却在手上。哈哈!”
李冬青本想说话,但忽然间,忽然间!他明白黄叔话,伊稚邪是单于储君,他野心勃勃,自然要和于单较高低,所以才如此求贤若渴,想要宁和尘也想要李冬青。伊稚邪今日前来,那就定是没打算把他发配,还想要利用他,掌控中原。可李冬青现在已经被迫处在旋涡中心,悬着无数利益关系,已经不是他能轻易就能掳走!这分明是宁和尘计,宁和尘想要让抢夺李冬青两股势力互相残杀,让中原兵马深入到河朔,这个军事重地有任何波动,那必然是天下大患,不管是中原还是匈奴草原都不可能坐视不管,到时候他宁和尘便是坐收渔翁之利。
李冬青豁然就全明。宁和尘当然不能去雁门,现在去雁门,只有死路条!全天下人,都等着在那里将他们围剿。
伊稚邪说:“你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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