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虎视眈眈,他刚赢场仗,正是意气风发时候,谁也拦不住他路。东瓯王不可能为月氏而和刘彻作对,月氏也不可能保全宁和尘。谁都想要推宁和尘出去。
李冬青说道:“知道没有办法,可以带他走。”
大歌女累极,笑道:“你们走,倒是像是成全们,可若是月氏交不出人,刘彻难道就会放过们?”
这分明是个死结。
李冬青跪坐在塌上,久久沉默,半晌后道:“此生其实少有后悔事情,但有件事,确实后悔。”
己猜。”
火寻郦咄咄逼人,问道:“你敢说你点私心都没有?”
李冬青便不说话。
“果然如此,”火寻郦疲惫,倚在窗上,说道,“月氏喂不熟你这个白眼狼。”
这话实在太难听,李冬青也忍,没有反驳。
李冬青道:“在吞北海时候,不该放过任何个人。”
火寻郦沉默良久,时间没人说话,来个姑娘上来倒茶,看李冬青眼,李冬青本来没看,可那女孩磨磨蹭蹭地瞟他两眼,他就扫眼,就眼,便认出来,是丫头,当初在乞老村时候,邻居家那个小女孩。
李冬青来东瓯之后,并未见过她几面,都是匆匆见。
火寻郦对她说道:“下去吧。”
丫头便又看他眼,抱着托盘走。
火寻郦说:“如今这个形势,你告诉,如何能保全宁和尘?你想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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