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想,根本不贴切,驴唇不对马嘴,自己笑话自己两句,回去之后,推开那扇门,看见满屋子空空荡荡,他什也没干,把刀放到枕头旁躺下,没扯被子来盖,不知道什时候便睡着,半夜时候惊醒次,坐起来给自己倒杯不知道放多少天凉茶,再躺下时候,把枕头旁边刀拿起来抱在怀里,睁着眼看着楼上木板,再睡着就不知道是什时候。
李冬青这夜不知道到底算是睡着没有睡着,总感觉就算在睡梦中也还保持着些清醒意识,就这样到第二天清晨,他忽然被惊醒,感觉屋里有人,瞬间从床上跳下来,刀便劈下去,可看见那人是谁时候,又生生地停下来,刀正停在那人脖颈处,但所幸是连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宁和尘给他沏杯热茶,递给他,有几分满意样子,道:“还挺警觉。”
李冬青松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人是宁和尘,还是因为没伤到宁和尘,他接过来那个茶杯,才感觉到觉醒来,又是口干舌燥。
可再看见桌上那张黄金令,刚喝下去那杯热茶,又在肚子里化作冰凉。
宁和尘问道:“怎才回来?”
李冬青瞬间满心满眼酸楚,张嘴害怕自己哽咽鼻酸。
“多练会儿,”李冬青勉强说道,“好累。”
宁和尘看眼他神色,仿佛并没觉察出什,说道:“那就早点睡吧。”
他又问句:“明天还是这晚?”
他看眼宁和尘,又看眼那张榜,又看眼宁和尘。
宁和尘觉得他这模样可爱极,笑,拿茶杯挡在嘴边也没有压住,笑道:“说你傻,你真不精。”
李冬青却丝高兴心情都没有,问道:“你揭榜?要干什?”
黄金榜是要入江湖志士们揭,揭下来就要接受黄金台武士试炼,赢才能下来,便算是江湖人,他们都是走过这道门槛。可是如果已经入江湖人,再揭榜,又算是什?李冬青记得,是犯大错,黄金台受死。
宁和尘却不回答他,反而对他
“可能会早点吧,”李冬青含糊地撒谎说道,“要看火寻昶溟,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不肯休息。”
宁和尘“嗯”声,然后便不说话。李冬青也在下头看他,宁和尘头发被夜风吹拂着,看向他眼神并非无情,李冬青往前迈步,可往前进步,又不敢,他怕露出马脚,说道:“回去睡。”
宁和尘没说什,点点头,似乎等他回去,李冬青却说:“你先关窗吧。”
宁和尘笑,望他眼,把窗关上。
窗关上,李冬青心仿佛也关上,暗淡下来。他不敢多停留,开门走进去。莫名地想到个词叫: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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