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坐到边,干杯酒,说道:“刘彻吧。”
王苏敏说道:“怎说?杀他?”
李冬青完全没敢往那儿想,他听王苏敏说,愣下,真思考下,然后说道:“他能来这,肯定是不怕咱们,咱们不要找死吧?”
王苏敏啧声。
可是刘彻却已经看出来,问道:“你就是刘拙?”
宁和尘警告似地看眼李冬青,李冬青不敢搭话,便要出去,刘彻当即拦下,去握他手腕,李冬青几乎是成习惯,直接躲过去。刘彻愣下,笑。
李冬青说道:“你们聊。”
这次刘彻便没有拦,李冬青走出去关门时候,听见宁和尘很疲倦地说道:“不是只找吗……”
李冬青想想,先是顺着楼下走下去,过会儿,又从楼顶爬回来,轻手轻脚地落在隔壁房间门口,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打开门,门口趴着三个人。
,可是还是说嘴,问他,“你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灌夫只笑不语。
窦婴对灌夫,就是直操心,这人生性莽撞,有勇无谋,但是对他却非常忠诚,几乎是实心实意。窦婴生都和皇家打交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人,来二去便成忘年交。这两年他落魄,灌夫也直在他身边,窦婴虽然不说,但心里是直记得。自从削官之后,他家中门客走得干二净,往来朋友也几乎断绝联系,也就只剩下个灌夫。
灌夫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就算是陪他走遭,又能如何?窦婴心里叹口气,从轿子上走下来,仰头看见田府门上红纱。想起来田蚡也把年纪,又娶娇妻,确实臭不要脸。
那红纱飘飘扬扬,有点像黄金台上那面被血染红旗。此时放在宁和尘房间桌子上。
火寻昶溟把捂住他嘴,把他拉进来。
李冬青说道:“你们怎在这儿?”
“不然去哪儿?”火寻昶溟说,“回家吗?现在回家等于送死。”
“大歌女找你吗?”
“没有,”火寻昶溟说道,“这很不正常,心里特别不踏实。你刚才进去,看见屋里那个人吗?他是谁?”
李冬青刚刚推门进去,正有腔话要说,迎面看见刘彻。可能是血浓于水,也可能是因为长得多少有些像,他眼就认出这个自己从来没见过人。可是刘彻却没认出来他。
刘彻说道:“这位又是?你这里客人不少。”
李冬青走进来,把门关上,在动作间平息下自己心情,仔细想想,觉得刘彻此番前来,应该是知会东瓯王,他转过身来,心里稍微有些底。
他刚要坐下,宁和尘却说道:“去给熬碗粥。”
李冬青看他眼,只能又打乱安排,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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