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凯撇嘴,弱智,喝个水也能搞成这样,肯定是傻逼。
情,“是你啊。”
胡少峰低头错愕地看着祁凯膝盖上缠绕着厚厚绷带,作势要上来扶把:“您怎伤成这样?”
在夏威夷摔完跤,耽误下治疗,祁凯回国后又被林惊蛰他们事情搞得直休息不好,平日生活习惯还五毒俱全,伤口久久不愈,前段时间就发起炎来,越发严重,搞得他现在走路有时候都不利索。
祁凯苦不堪言,脸上只是强装无事地淡定地扯扯嘴角:“不小心摔跤。”
他生怕胡少峰再问下去,赶忙岔开话题,盯着对方格外红肿嘴巴道:“你嘴怎回事啊?怎伤到医院来?严不严重?”
胡少峰颇觉丢人,当然也不可能说出烫伤原因,因此只是勉强笑笑:“小伤,小伤,喝水时烫到点。”
“太不小心。”祁凯告诫他,“以后喝水时定要慢点。”
“懂,懂。”胡少峰同他告别,也礼貌地寒暄,“祁哥以后走路也要小心,这摔跤多疼啊。”
双方和乐融融地告辞离开,错身而过,又回首看着对方背影,同时嗤笑声。
胡少峰心说,傻逼,走个路也能摔成这样,是不是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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