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眷莺声音很严肃:“这事儿不能小看,幸好你没说漏嘴,万让江恰恰知道惊蛰情况,事情就难办。”
林润生长叹声:“也担心她会找惊蛰胡搅蛮缠,她直就是这样,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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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恰恰在瀚海大学等到晚上八点也没能再见到林润生身影,让传达室帮忙叫人,保安也不肯帮忙。无奈之下,她只得铩羽而归,却不料当晚就接到林润生电话。
林润生约她周末在某个新开咖啡馆见面,江恰恰简直喜出望外。
挂断电话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冲进招待所卫生间猛洗把脸。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眉眼,久久无言,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现金,连带林润生给那三千,也不过六七千块钱。
银行账户现在随时随地被监控着,之前听到消息说家门口蹲守人也没走,她没法回家拿任何东西。
少会到单位,沈眷莺有些意外,但对方已经远远被人带过来,紧绷面色行走时掀起令人退避三舍气场。
沈眷莺众在外发号施令下属被这位几乎无实权教授吓得噤若寒蝉,她只得温和微笑着打发大家离开:“都先回去工作吧,会儿有什问题让小刘给你们办公室打电话。”
众人客气地同林润生问过好,当即哄而散,沈眷莺新提拔这位秘书也不敢多说话,为两人关上办公室门时,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沈书记丈夫真太有气势,不愧是在瀚海大学出名不好惹严厉教授,也只有这样人才能降服杀伐果断沈书记。
大门关上,林润生便把抱住沈眷莺,将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
昏暗卫生间里,江恰恰倏地回过神来。
她戴上帽子趁着夜色潜出去,直奔燕市最繁华商业街。和林润生见面机会得来不易,今天实在是没有条件,打扮得太过仓促,下回定要好好补救,争取给对方留下个不错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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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甜半夜睡醒下楼想喝水,便见凌晨时分客厅仍灯火通明。
继父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似乎在谈什事情,沈甜甜刚想叫人,便听到个熟悉名字,她猛然停住声音。
沈眷莺放下文件,搂住对方后背轻轻拍拍,口中哄孩子似安抚:“怎?受什委屈?是不是出什事情?怎直接找到单位来呢?”
林润生小声地说句对不起,抬起头问:“是不是打扰你工作?”
沈眷莺看他眼睛都红,顿时心痛地伸手搓他脸颊:“没有!怎会!到底怎?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告诉帮你出头。”
林润生是个透明人,遇上什事情都不会朝沈眷莺隐瞒。
因此事关江恰恰,当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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