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出动静实在太大,祁凯不得不暂停动作,无奈回头看他。
“你这几天踩出来个啥啊……”壮汉盯着他挂在缝纫针上那块花布料,好奇又无语地靠近查探,“靠,在里头呆那些年,现在看到缝纫机都头疼。你怎踩十几年都能踩不腻?还有这布料咋那花?弄出来给谁穿啊?”
祁凯没回答,只朝他丢在地上那堆东西看眼:“要东西买?”
“买。”那壮汉翻看布料时,大门再次被推开,麦色皮肤年轻女人领着其他伙伴从外头进来,边脱外套边回答到。她弯腰从壮汉丢到边纸袋子里翻找片刻,找出来条香烟,看到香烟上印刷满各种恶心图案,她脸上露出个嫌弃表情,
失耳朵或者鼻子,有躯干处关节位置平滑片,这使得他们干起农活来比普通人要费力得多,甚至连篓子都必须挂在脖颈上才能固定。耳边却听不到抱怨,只有时不时响起说笑声。
越野车开过农田前,小麦色皮肤年轻姑娘抱着调皮到直接顺着车身爬进窗户小孩,大马金刀地坐在副驾驶椅背上,朝农户们高声打招呼:“桑博,今天豆子怎样?”
那位只有条胳膊名叫桑博黝黑村民用只有三根手指右手利索地摘下豆荚丢进竹筐里,大笑着回答她:“都是好豆子!等过会儿摘完,们煮碗给你们送去!苗哥,不许调皮!”
他后句话是朝抓着后视镜想有样学样爬进车里女儿喊。
“去去去,去去去!”开车壮汉满臂纹身,脸胡茬,面目凶恶地边开车边摆手驱赶外头追车孩子,却没有个孩子畏惧他。那个名叫苗哥小女孩甚至从路边摘到几朵精致秀美小野花,朝他脸上丢去。
满车朋友哈哈大笑,好容易驱赶走调皮孩子,那壮汉抹把自己胡子拉碴脸,笑容里写满无奈,用中文不疼不痒地抱怨声:“妈,这群小兔崽子。”
车朝那幢简陋竹楼驶去,走地鸡在前头扑腾着翅膀惊慌逃窜,这里动物似乎都比城里朴实些,躲车子你朝旁边跑啊,哪有往前飞。
打楼下就听到上头咔哒咔哒机械运转声,众人相视笑,那满臂纹身壮汉手撑在车窗上跃跳出来,三两步顺着楼梯爬上去。留在车里几个朋友高喊他声,没得到回应,只好收拾起放在后座刀枪跟上前方那道背影。
竹门刚推开,便露出坐在里头背对大门身影。竹楼里光线有些暗,那背影头顶挂盏充电露营灯,缝纫机被踩得飞快,布料从掌控者手中流水般推开。
壮汉将提着东西朝旁扔,哈哈大笑道:“们这次出去三天,你不会就在这踩三天缝纫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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