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聂嘉笑笑。
聂嘉和安那细说会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午他就把江兆麟养那女人和私生子照片放在安那面前,那私生子叫江文博如今已经高二,长得跟江兆麟很像。
江兆麟这外室都养十多年,她竟是到现在才知道,安那不由感到阵恶心。她愤怒于江兆麟背叛,这刻心里对江兆麟二十多年夫妻感情顿时丁点也不剩,转脸就应儿子话把手里股份和其他资产都卖,只要和江兆麟离婚拎包就能走人。
三天后江宅华灯璀璨,门外停满各式豪车,月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人都来,因为今天是江家年轻家主江洋和孟谦订婚晚宴
就连江洋都不知道。”聂嘉说:“所以您放心,江兆麟是不可能把那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并承认。”
安那精心修剪过指甲深深剜进手心里,“不在乎他是不是会把人接回来影响利益,是气不过,苏苏,你知道妈妈现在有多痛心吗!他江兆麟靠安那才有今天,凭什去养外室!”
“妈,您要是想离婚以后就跟过,带您环球旅行去。”聂嘉抚抚安那后背让她消气,“您不会舍不得吧?”
“有什舍不得?就是不甘心!”安那拉着儿子手,情绪总算稳定些,“你还小时候,江兆麟差点把江氏搞破产,没有那份嫁妆江氏能有今天?这老东西不仅不知感恩,还背着养外室,现在叫离婚把切都拱手送人?不行,就算死也气活!”
聂嘉发现安那是愤怒大于伤心,跟自己交流两句后,这份伤心也没,只剩下被背叛被辜负腔怒意。
“妈,您别气坏身子,儿子帮您出这口气。您手里攥着江氏3%股份呢吧?卖,江氏现在揽下太平洋电缆工程股份可值钱着呢。您要是想离开安排您出去游玩,您要是想看戏就委屈委屈继续在这儿住着,跟您保证住不多久就让江兆麟给您跪下认错。”聂嘉说。
安那让他逗得重新露出笑意,心里舒服些,尽管丈夫背叛自己,但她还有儿子在。安那关心道:“你要用钱妈这里有,卖股份多亏。你别时冲动干什落人口舌事儿,孟谦他爷爷现在还没醒,上上下下都盯着你呢。”
聂嘉安抚她道:“不缺钱,是让您趁现在值钱时候卖,不然再过不久就该成废纸。”
安那皱眉瞅他会,晏苏十六岁被送出国,两年前才回国,安那错过他从少年到青年全过程心里直内疚得很,如今又让江兆麟伤心便也不在乎什股份,她恨不得和江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你只要别干违法事儿,妈都支持你。”儿子笑容让安那鼓胀愤怒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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