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壹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
，聂嘉能看到有眼泪不断低落在地板上。
聂嘉淡淡道：“对，你除
说对不起还会哭，反正就是不肯脚踏实地好好尽职。”
“不是
，
不是这样想。”谢壹航立刻抹抹眼泪为自己争辩。
聂嘉道：“可你就是这做。”
“已经很努力……”谢壹航早在台上被评委批评时候就临尽崩溃边缘，此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控地痛哭起来：“知道你
直以来都看不起，你什都会，你会填词会作曲，长相唱功都比好，你花下午就能把已经完美战歌改得更好，而可能花半辈子都写不出能比得上战歌半曲子。像你这样什都能信手拈来天才，根本就不会懂像们这样没有任何天赋人付出多少努力和辛苦才有今天！”
时候聂嘉想起唇色有些鲜艳，便推门进去想用冷水敷下。
谢壹航也在里面，他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眼眶通红自己发呆。他妆本来就淡并没有因为哭泣而花得很糟糕，反而因为哭红眼睛和淡淡红色烟熏衬托得更加可爱惹人怜，仿佛卡通片里小鹿。
聂嘉完全把谢壹航当成空气，扯张纸巾用打湿便覆在嫣红唇上。
谢壹航显然看到聂嘉唇色变化，蓦地懵懵，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倪非说是去洗手间，洗手间却没有人，现在还红着唇进来……谢壹航再傻白甜也不会以为倪非是补妆去，他今天压根就没上妆。
“倪非……今天真很对不起，不是故意要摔倒。”谢壹航可怜地看着聂嘉，低声说。
“花半辈子。”聂嘉冷酷地哼出截漠然嘲讽，“别说花半辈子，谢壹航，你出道五年有没有花过半天时间来写歌？
聂嘉往镜子前凑凑，掀开纸巾看看唇色，已经有些淡。
见他不自己，谢壹航又赶紧道：“今天多亏你，倪非，你原谅好？真不是故意……对不起……”
原本早就止住泪水忽然又漫上来，谢壹航低头就掉落串眼泪，难过地抽两下鼻子。他真不是故意摔倒，察觉到自己出现过呼吸症状后他已经尽最大努力让自己坚持到最后，只是时忘记重新编曲后《战歌》不是音乐渐淡，而是以清唱结尾才时松懈……
聂嘉依旧没理他，谢壹航难过又着急：“倪非你不肯原谅吗？”
过小会，聂嘉看到唇色恢复正常后才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目光像打量个物件儿似看着谢壹航。漠然开口道：“谢壹航，你每次犯错除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你不光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甚至连应该说什都不知道。你觉得现在让原谅你比较重要而不是保证从此以后会努力练习更重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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