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愣几秒,琢磨出‘口服’二字意味深长,脸慢慢涨红,接着又憋不住想嘲讽。
这家伙技术烂要命,还差点把他折腾死,到底哪里来自信觉得他‘心服口服’?
但要是跟湛祯谈论这种事,只怕他今晚会忍不住以身试法,咸笙把他话扔在脑后,认认真真道:“只是怕你喜欢上别人……会不管死
咸笙又沉默下,忽然抿嘴,重重在他胸口砸下,湛祯心差点儿被砸酥,他强作镇定,把自己起酥掉理智起拿回来,责备语气却有些轻柔:“你到底在打什主意?”
“不想跟你说。”
“若不说,便将你也抓起来。”他吓唬咸笙,被他瞪眼,催促:“快说。”
“……就是故意。”咸笙板着脸道:“故意在那里惹怒食客,好让人欺负,然后借你手封秦楼,这就是目。”
湛祯心情复杂,他问:“为什?”
。
回太子府,咸笙先将衣裳换下来。
湛祯也在外面换鞋,让人准备些吃,问他:“晚饭可曾用过?”
“没。”两人起坐在桌子上,咸笙喝点儿稀粥,菜也挑素吃,湛祯给他夹肉放在勺子里,道:“肉也该吃些。”
“嗯。”咸笙只吃,也不说话,他很能沉得住气,毕竟这种事,以自己性格,当然是不愿意谈论,主动挑起就有别有用心嫌疑。
当然是为防止你看到点白啊!咸笙想着,理直气壮道:“因为你说话不信,就算你发誓不去,发誓绕道,可秦楼那多漂亮姑娘,怎能放心?只有你亲自把它封,才信你真不会去。”
湛祯眼神顿时变,他心里微微发紧,哪怕强行按捺,还是有喜色从眉间溢出,他还想再听到些什好听话:“为何突然这样?”
咸笙瞧出来,偏不给他如意,哼声:“你不是都知道。”
湛祯下子笑出来,情难自禁把他身子朝自己按,“因为你喜欢,吃醋。”
咸笙不承认,也不否认,湛祯嘴角上扬,心驰神荡,眼中燃着小火苗,调戏道:“莫非是因为初五行房,公主已心服……”他手在咸笙胸口点下,又挪下去,带着些愉悦拍他腰下:“口服?”
湛祯果真也在等他主动开口,他倒也能沉住气,但他想更多,咸笙沉默很快让他心里有偏向性,于是在上床不久,他开口:“为什去秦楼?”
咸笙脑袋枕在他手臂上,半晌才道:“想见见秦楼姑娘,解下她们有多好看。”
“只是这样?”
“不然呢?”
湛祯皱眉,尽管他回答符合自己猜测,还是没轻易放过他:“若只是想见姑娘,为何要在楼下如此高调?你今日分明在蓄意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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