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皱眉看他眼,找出来之后打开,果然看到他说内容,他目光转到咸笙脸上,眼神柔和点:“孤给你写信……你都记住?”
咸笙窝在床头,病恹恹道:“过目不忘。”
“……累。”咸笙虚弱道:“你那有力气,就把它砸开吧。”
湛祯额头青筋又要跳起来,他咬牙道:“钥匙呢?”
“找不到,怎办呢……”
“你不要挑衅孤底线。”
咸笙垂下睫毛,低语道:“挑衅,又如何?”
,你委屈什?”咸笙道:“你那日看到是,跟你写信是,来联姻是,与你成亲同床共枕是,那日洞房还是……咳。”他说太快,有些喘不过气,咳嗽两声,缓缓,继续道:“现在坐在这里,也是,从头到尾都是,你得偿所愿,有什好生气?”
湛祯未曾想到他忽然如此硬气,他愣下:“你……你不是公主,你欺骗孤……”
咸笙忽然笑,他笑起来非常好看,柔和面孔陡然锋利起来:“是大梁魏皇后嫡出,梁帝御封长公主咸笙,全天下都知道是咸笙,是长公主,无人拿任何阿猫阿狗来搪塞你,大梁对你仁至义尽,何谈欺骗?”
湛祯张张嘴:“可,公主应该是女,你……”
“和亲契约上可曾写你要是女公主?”
湛祯攥着手,重重砸烂箱子,咸笙看到他手背鲜血,又安静收回视线。
湛祯眷恋他,舍不得伤他,他便也有些眷恋湛祯。但既然湛祯恶心他,那,他也不想继续自取其辱……很生气,所以,他也要欺负湛祯。
之前他与湛祯通过很多信,箱子被砸开之后,信乱七八糟掉出来,湛祯随手拿出个拆开,眼便看到自己给咸笙写情诗,什见钟情,茶饭不思……他直接塞回去,又去拆下封,居然还是有情话。
咸笙看着他表情,懒洋洋道:“你要找到什时候?”
“时间过那久,孤怎会知道是哪封?”湛祯神色冷酷,只有眼神泄露他气急败坏情绪,咸笙便道:“十月初三那封。”
“……公主当然是女子!”湛祯脸匪夷所思望着他:“谁家公主能是男子?”
“便是男公主。”咸笙道:“信里曾提过,若不是普通公主,你可还要,你回说,就喜欢特殊。”
“……”湛祯哑巴。
咸笙说通话,已经累,他缓缓靠在床头,低低咳嗽,眼睛却凉凉看向湛祯:“你不信,去翻箱子,你自己笔迹,若认不出或不敢认……才会狂笑你滑稽。”
他脸凉薄,眸子里带着嘲弄,湛祯脸色青白不定,抬步按他指示找出箱子,发觉上着锁,便冷着脸端到他面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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