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便断袖。”湛祯说:“孤也有点好奇,你那日给孤下药……到底是怎弄?”
咸笙脸红,躲开他视线,抿唇道:“你休想。”
“有何不可。”湛祯说:“孤想清醒试下,说不准,就真栽你那坑里不出来,可美得你。”
咸笙脸板,忽然用力把他仰着脑袋掀回去,道:“你才美得。”
他转身要走,湛祯用力擦下鼻子,忽然跟在他身后走过来,咸笙察觉他走路刻意贴着自己,急忙加快脚步,但他怎能快过湛祯。
这家伙身上好像燃着火焰,还没碰触就感觉到躁意与热气,咸笙怎躲,他都像大狗样贴在他身后,他心慌意乱,忍不住转身推他,凶道:“你做什?”
“你看看这些血。”湛祯把湿透手帕和满是血迹手巾给他看,躁厉害:“这都是因为你,孤若是憋炸子孙盅,你赔得起吗?”
“……”
“你就说你怎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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