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咸笙道：“你父皇洞察秋
“待会儿去寻哥哥。”
“还找他啊？”湛祯说：“这几日天天寻他，都把孤冷落
。”
“
们日子还长着呢，哥哥来这
回，不知以后何时才能见面。”
湛祯看着铜镜里那张洁白
脸，犹豫道：“昨日孤，不该当着你面说担心湛茵，让笙儿委屈，孤错。”
“没委屈。”咸笙奇怪地看他眼，道：“若说委屈，嫁过来时候就委屈，哪轮得到那两句话。”
“方才皇兄好像也不太高兴，你跟他说喜欢嫂嫂？”
“哪儿能啊。”湛茵说：“这个道理还是懂。”
“你不会真觉得自己喜欢咸笙吧？”
“是吧。”湛茵迟疑道：“就想让哥哥疼她，父皇疼她，母后也疼她，她皱眉，心里就打褶子，可她又不跟亲近，也哄不。”
“你这哪儿是喜欢啊。”湛瑾笑，道：“若当真喜欢，你会嫉妒跟她长相厮守人，你嫉妒你哥哥吗？”
，嫂嫂哥哥居然为嫂嫂闯入大晋，人挺好，而且你整日里虐待嫂嫂，怪不合适。”
湛祯停下脚步，眉头深深拧起：“你觉得孤虐待他？”
湛茵停下脚步，道：“嗯。”
“……”半晌，湛祯又道：“你觉得孤对他不够好？”
“不好啊。”湛茵说：“你看，父皇表面对她好，暗地里却好像在算计什
，你吧，身为人家相公，整日里就馋人家身子，也没人关心关心嫂嫂心思，她最近看上去好忧郁啊，都心疼死……说要嫁给嫂嫂哥哥，父皇要是生气，把嫂嫂哥哥撵走，嫂嫂是不是能轻松些？”
“好笙儿。”湛祯亲亲他：“你最近不对劲，若实在想家人，孤陪你回去看看怎样？”
咸笙眸色微闪，忽然侧头，道：“你父皇说什。”
“也没说什……”
“说实话。”
“他今日敲打孤，似乎想从孤这里打听什，虽被糊弄过去，可他眼里揉不下沙子，孤怀疑……他会派人去南梁。”
“他欺负嫂嫂就气。”湛茵说：“可他疼嫂嫂，又觉得甜滋滋。”
“罢，你自己纠结吧，先送你回去。”
湛祯策马回府，进门时候，发觉咸笙正穿着男装坐在镜子前，头发还没束，柔顺披散下来，直垂到腰下。
湛祯走过去，忽然伸手抱住他腰，咸笙吓跳，“回来。”
“怎，想出门？”
湛祯挑眉：“你没想真嫁过去？”
“真嫁过去也不错。”湛茵眼珠转转：“梁人个个都跟神仙下凡似，也不亏。”
湛祯沉默片刻，忽然推她脑门儿：“想得美。”
他不再理湛茵，湛茵摸摸头，晃悠着往宫里走，耳边传来声音，是湛瑾：“被父皇骂？”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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