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深吸口气,光明正大地看眼云玉,说:“你不想说点什吗?
们从店里出来时候已经是晚上,商圈大楼繁弦急管霓虹闪烁,周边趟儿酒吧,们像俩遛弯老头样溜溜达达地从酒吧门口走过,丝毫没有进去看看想法,大学那会儿被朋友带着去蹦过几次迪,被鼓点音浪吵得脑仁生疼,里面人都跟磕药似,还不幸被个不知道男女小黄毛掐屁股,从此以后对这种娱乐活动敬而远之,云玉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什,十丈软红尘万花穿身过,还挺好奇地扭头往里看,结果正好瞧见对儿边勾着脖子拥吻边往外走男女,看这干柴烈火架势就差给酒吧门口摆张行军床,云玉当时就受刺激,眼睛瞪大步流星拂袖而去,手里还拎着东西,溜小跑才跟上他,气喘吁吁地问他:“您干吗呀?您要起飞呀?”
他张小白脸拉得像长白山那长,半天,憋出来句:“……有辱斯文。”
扑哧乐:“是,是,太有辱斯文,光天化日,都拉去浸猪笼。”
他还是非常匪夷所思地拧着眉,内心不知道怎鞭挞人家呢,拿手肘碰碰他:“行,您这封建传统糟粕活化石就看开点,改革春风吹满地,这红男绿女二十多岁打个啵也没啥,当然这对儿是喝大,画风有点辣眼睛是真,行啦走吧走吧……哎先接个电话。”
看来电显示,心说,哦豁,完蛋。
是个女上司,这姐姐不喜欢灌鸡汤不喜欢转发养生朋友圈,也不爱潜规则像这样阳光帅气小鲜肉,工作认真严谨又负责,待人像春风样温暖,唯个爱好就是爱给们这群刚进公司小孩介绍对象。妈都没急谈恋爱事,这姐姐忒上心,以前也没什,关键现在……
叹口气,接通电话。
云玉不甚在意,老神在在地闲庭信步,不知怎有点心虚,捂着电话走远几步,云玉挺奇怪地看眼,什也没说。
“杨姐……没没没,没跟小姑娘约会呢,跟男……周六晚上啊,恐怕不行啊杨姐,得加班,对对,堆事儿……加班表上没是因为在家加班啊,懒得去公司……没找借口,能诓您吗……不是,没毛病,不直走阳刚路线吗能有什毛病……哎实话跟您说吧,最近事业瓶颈期,老是挨呲儿,实在是没心思谈爱,成家立业那不是得先成家后立业吗,这事业萎靡不振怎好意思拖累人家小姑娘和起吃糠咽菜呢,处对象事过几年再说吧,谢谢您啊,您太费心……哎好好,回见回见。”
把电话挂,长舒口气,偷偷看眼云玉,忽然觉得不对——这心虚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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