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手,边走边低头笑:“咱们俩呀。”
他跟在身后,像是被感染,语调也有轻微活泼上扬:“什?”
嗷嗓子,喊亮楼道声控灯:“天生对!”
他勾勾唇角,靠近,和额头相抵。
抱他会,说:“行上楼吧,外面齁冷。”牵着他手上楼,在楼道口,这个人突然从后面抱住。
他在耳边说:“阿舟。”
把头往后仰,上半身靠进他怀里:“嗯?”
他顿顿,说:“除夕肉铺关门,没有买到羊肉卷。”
他没再回,也就三秒钟工夫,客厅窗帘被刷下拉开,仰着头,和楼上连身形都透着“目瞪口呆”四个字云玉对视,笑出声,朝他挥手。
云玉在窗前怔怔地站会,然后就在面前突然消失。
:“……”
不过片刻,他推开单元门,张开双臂:“来,让老公抱抱!”
他没计较称呼问题,很难以置信地揉揉脸:“你不是……你怎回来?”
己房间里,目光灼灼地躺会,确定爸妈都睡着以后,悄悄爬起来草草地套衣服,轻轻关门溜出家。
要见他。
自从看见他那句话之后,满脑子都是“要见他”。
定要看到他,别说坐三个小时车,就是坐三天三夜火箭,外头刮风下雪下冰雹下刀子,也得回去,想见他。
从来没有这种冲动,有这个人,他句话,关山难越,凛冬风雪,就可以怀着腔傻小子睡凉炕热血,马不停蹄地奔向去见他路。
愣愣,有点啼笑皆非。
说:“就那说……”
他低声道:“上楼吧。”
好吧。
连夜冒着风雪,奔向个年三十晚上因为句话就跑去买羊肉卷人。
说:“你不想吗?就回来让你看看啊,不过不能陪你太久,在这儿能待四个多小时,早上九点就得坐火车走,下午得跟爸妈走亲戚拜年。”
他从怀里掏出条大围巾把包成只狗熊:“不过就是说说,怎知道你就回来。”
眯着眼睛笑起来,把他捞进怀里:“也想你啊。”
他在狗熊样温暖又毛茸茸怀抱里安静会,不知道在想什,摸摸后脑勺,轻声说:“你傻。”
说:“嗯呢。”
头脑都发热,心跳也快,在行人稀少路上放肆奔跑。
最近趟高铁是个小时以后,四个小时之后,凌晨五点,站在家楼下。
给云玉发条信息:“嘛呢?”
他回:“没做什。睡不着吗?”
边傻笑边打字:“到客厅,把窗帘拉开,收获只你日思夜想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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