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说:“也直很庆幸,执念是你。”
心里暖,渐渐睡着。
可能是日有所思,又做梦。春和景明,茂林修竹之间有泠泠流水潺潺而过,似乎是站在暗处,默默看着群宽袍大袖文人流觞曲水间游目骋怀,飞花逐诗,云玉坐在溪旁几案边,身月白长袍,玉样人儿,正提着笔蹙眉,像是斟酌文章,团个纸团,咻地
他无意识地揪着缕头发绕来绕去——在这点上们真像,都喜欢在发呆想事情时候玩对方头发,他边把刘海搓得乱七八糟,边说:“原来是这样人吗?”
笑:“是啊璧如,美容仪,风姿详雅……哎对,妈前几天还买个美容仪呢,就整个扣脸上还会发紫光那种,天呐晚上关灯跟万磁王似,吓得爸血压都升高。”
云玉:“……”
说:“哎,你说,咱们俩当初怎认识?”
他想想,老实说:“想象不到。”
来就下个周末去,大不在查出来这个事情之前,咱们跑通勤。”
他还对着书册出神,不知道在想什,答道:“好。”
笑起来:“干嘛啊,考古工作取得重大进展不应该高兴吗,都想站起来跳段。”
他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床角,抱起剩下几本书,低声道:“再看看有没有提到云氏。”
挺理解他这种复杂又急切心情,那是他生前,也是他来处,接下来个晚上他直在翻书,订去洛阳票。直到凌晨点多,他才说:“你休息吧。”
美不滋儿地畅想:“你,文臣,,将军!你有天看见,哎呦喂,长缨在手,高歌凯旋,飒得都没边儿,就爱入骨髓爱得找不着北,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
他没说话,笑笑,说:“可能吧”
:“……算,太不要脸。其实……哎呀云玉你先别搓刘海,其实走到今天,想起前世事已经不仅是你执念,也是,”翻个身,闭上眼睛,“也很想知道,前世们是怎认识,怎相爱……又是怎分开,生离还是死别。”
你切都想知道,你前世到底受什委屈,今生全都加倍地补偿给你。
他躺下来,无言地从背后抱住。
说:“睡不着啊,你甭管,再找着什没?”
他摇摇头,神色挺平静,估计是有预判,只是有点失落,他抬手关掉灯,只留盏小台灯,说:“今天先不看,太晚,睡吧。”
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到他身边搂住他腰:“睡不着啊,兴奋,你不兴奋吗?”
他说:“……很陌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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