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小美人鱼吗!到底怎回事啊!”
他不耐烦地扔烟头:“干嘛啊非得问个五五六六七七八八,把这些年攒钱再问爸妈要点钱,全给师父,天天跟他
问他:“到底怎回事啊?”
秦风车窗摇下来半,胳膊肘搭在车窗边抽着烟开车,混不吝样子:“你们家那位啊,太强,就没见过这牛逼厉鬼,被鱼肠剑捅之后直接就附在剑上,当时不知道,后来吓跳,干脆求师父把他炼成剑灵,鱼肠剑给他段阳寿,五六十年吧,他现在就跟正常人差不多,不过体内铁元素含量应该有点高觉得,因为开始不是为剑而生剑灵,阳寿用完之后该入轮回入轮回,成不仙——唉,成人就不错,要啥自行车啊。你懂吧,以后剑就是他,他就是剑,剑人合……”
“你大爷,”气得直想笑,“你才是贱呢,你才贱人合呢。”
转念又想:“不对,哪有这好事情。”
心沉:“你他妈拿什做交换?”
家里灯火,羁旅行人遥遥望见故乡炊烟,快饿死乞丐终于讨来个馒头,像寒冷冬夜走过无边黑暗终于跌进个温暖拥抱,沉沉浮浮无边苦海中漂来碗蜜糖,万箭穿心之后缠绵亲吻,怒海横波都化作静水流深,在深情拥抱和亲吻中明白爱人全部温柔与纵容,他爱他不舍,他所有浓烈又深沉心意,他水样缠绵爱与刀样锋利相思。
他轻声说:“咱们回家吧。”
不乐意动,分秒也不想和他分开:“那着急干嘛啊。”
他说:“水边有蚊子。都被咬好几口。”
擦擦脸,勉强道:“行吧。”
秦风嗨声:“你甭问。”
怎能不问啊,急得下子坐直,脑海里无数种可怕场景迅速闪过:“老秦!”
秦风嗨呀嗨呀地:“你别着急,不是什大事儿。”
声音都劈叉:“你说话啊!”
秦风磨叽会,都想上刑逼供,他才说:“……用甜美声音交换用来走路双腿,从此之后每走步路都像走在刀尖上。”
他就着抱姿势带着站起来,们俩跳探戈样贴面抱着往车那边走,秦风震惊地看着们,半晌叹口气:“你俩差不多行啊。”
们俩连体婴样走到车门口,发现实在是没法俩人起进去,说:“抱你进去吧。”
云玉笑笑没说话,打横抱起他把他放车后座,然后赶紧钻到车里把条腿搭在云玉腿上,头靠着他肩膀。
云玉照着脑门啵唧声亲口。
秦风小声叨咕句“这都不背着人嘿”,眼不见心不烦地把后视镜扣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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