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跟上去,把牵住他手。
云玉也没说什,到超市他手很自然地往回缩,被用力抓住,他挣挣没挣开,低声道:“大庭广众……”
说:“牵着呗,你体谅体谅,现在碰不着你难受。”‘
没油嘴滑舌,说是真话,云玉这去回把变得像个患得患失神经病,必须隔会儿就碰碰他,确认下这个人还在,是真,是暖。
斯文腼腆爱人闻言没再说话,也没再犹豫,言不发地握紧手,哪怕喧嚣人潮中有多少双形形色色陌生眼睛,多少或好奇或猎奇、或善意或恶意打量,他手依然有温暖而坚定力道,再也没有松开。
到最后也就那样,也……也就那样吧。”
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难受,鼻子又有点酸,说:“那时候就想,等把爸妈送走,就能去找你。”
他看着,眼神深深,摸摸脸,温声道:“不提。”
走近步,低下头把脑门抵在他锁骨上,他拍拍后脑勺,说:“好啦,不提,不说。”
嗯声,转身去拿扫帚,打算趁着云玉拖地,把卧室和卫生间地扫扫,走几步又折回来,捧着他脸,接个漫长深吻。
们俩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溜达,云玉偏着头看货架,时不时拿个什,手牵着他,手插在兜里晃晃悠悠地跟着他,说是买菜,其他杂七杂八也买堆,最后结账时候还拿盒避孕套,云玉那瞬间脸下子红到耳朵根儿,看着想乐,叹口气说:“大姐,这儿就这种套儿啊?这不禁用,上次都被撑坏。”
收银大姐用“你在这跟扯什犊子”眼神看眼,说:“放心小伙子,们家进货都是好,你只要不拿它当头套使,就塞个擀面杖进去都撑不坏。”
扑哧乐:“您可太抬举。”
从超市出来之后云玉脸上红就没消下去过,本来是片小白云,现在变火烧云。提着袋子东西,凑到云玉跟前和他相面,云玉微微偏偏头,道:“做什?”
说:“看云
他还在这里,真好。
们俩干半天活,总算把屋子收拾得像个人住地儿,俩人都饿得不行,云玉拉开冰箱门,扫眼空荡荡冰箱,又扭头看。
白眼翻磅地声砸在沙发上,假装自己已经饿死,躲避他“你每天都在吃什”谴责目光。
云玉摇摇头,走到玄关那里拿外套,坐在门口脚凳低着头边换鞋边说:“去下楼买点菜,会儿回来。”
劲儿还没缓过来,刻都不能看不见他,赶紧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跟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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