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聚精会神地操控着直升飞机,在他身旁,位救援人员正拿着望远镜,仔细搜寻着苏瑾踪影。
这是辆专业救援飞机,机舱宽敞足以并排放下两个担架。而现在,两位医护人员严阵以待,紧张地准备着各种药物。他们把治疗冻伤药物摆在最上面,心中默默计算着在这寒冷天气里,低温冻伤昏迷病患可以坚持多久。
穆休伦坐在后排座位上,嘴唇紧抿,身上萦绕着股生人勿近可怕气息。他身体绷紧紧,十指交叉,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与自己较劲。
他双眸似狼,落在脚边个蜷缩着身影上——只见那人四肢被缚,明明身材高大,可现在却紧紧缩成团。他满脸青紫,十根手指不正常扭曲着,鼻血淌满脸都是,伏在地上,如只丧家之犬,被教训毫无反抗能力。
若苏纪时和小霞在这里,见到他脸定会惊叫出来——因为这人,就是把她们千里迢迢扔到荒山里男保镖!
笑。
这片地区因为地势独特,所以吸引不少徒步爱好者来这里登山赏景。按照规定,每年十月这里就封山,偏偏总是有不听劝登山客、摄影师,故意越过警戒线,翻进雪山内,想要找到他们心目中雪山美景。
结果呢,十个人里有八个人会迷失在荒山中。到最后没办法,只能家属掏腰包叫高空救援,开着直升机从天空俯瞰,寻找他们踪迹。
要不然他们博士师哥会说,这片荒山盛产三种动物——野猪,游客,和地质狗。
大头羡慕地望着飞机越飞越远身影,异想天开道:“不知道咱们叫它,它会不会降下来,直接把咱送回营地呢?”
也不知穆休伦使什方法,居然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把穆民德身旁最得力、也是最肮脏保镖绑出来,用尽切手段,终于逼得他开口,承认他所作所为。
穆休伦在动手之前,根本没想要为自己父亲留几分情面。即使是撕破脸、与那个虚伪老男人图穷匕见,他也甘愿。
他把保镖直接扔上直升飞机,带他去“指认现场”。
可保镖却说,昨晚天太黑,这里又下雪,他已经记不清他把苏瑾扔下车地方。
他们遍遍在天空上兜着圈子,见到村民、登山客、还有组又组
班长作势要用地质锤锤他:“你当那是出租车啊?现在就在你脑壳上敲锤子,保证你在梦里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苏纪时望着他们举着锤子打打闹闹,恍惚间居然找到曾经带新生出野外感受——瞧这些地质狗多年轻啊,还有那多头发可以挥霍。
明明她才离开半年而已,可她都要想不起来,上次背着行囊和伙伴们去野外勘探,究竟是什滋味。
※
千米高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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