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太中大夫,为陛下讲经……”
“所以深陛下信任?”公孙珣接过话来,却是微微眯下眼睛。
“那是自然,这可是陛下少年时期三位正牌帝师之。”
“你去找金大姨,请她备三份最重拜师礼!”公孙珣忽正色吩咐道。“大兄既然拜师,怎能不备六礼束脩呢?明日和你起去洛阳帮他补上!”
……
丝毫不掩饰自己满脸复杂表情。“兄长不知道,大兄今天走天大运气,随位新认下老师去洛阳城!”
“什意思?”公孙珣愈发疑惑。“哪来新老师,还去洛阳城?”
“是当今九卿之,光禄勋刘宽刘公。”公孙越赶紧解释道。“刘公从宛城访友回来,车轮子恰好在咱们家门前路上坏掉,就来咱们这里借车子,而大兄刚好在家,就出来帮忙……那刘公看大兄仪表堂堂,声音宏亮,就坐在咱们院中细细问遍他情况。本来只是借车子,最后竟然直接收大兄做学生,而大兄也亲自驾车护送着这位新老师回家去。”
公孙珣怔半晌……这尼玛就是自家老娘嘴中大气运主角和路人差距吗?
自己专门去拜访个还不是很位高权重刘虞,结果被人拒之门外,而自己这位开挂族兄在家里坐着,竟然就从天上掉下来个位列九卿老师!
“刘虞字伯安,东海郯人也。祖父嘉,光禄勋。虞初举孝廉,稍迁幽州刺史……将赴任,时瓒于洛阳,乃上门谒见,门子以边郡粗鄙,骄横不纳。瓒退,阴噬指曰:‘匹夫无礼,来日升腾,必有厚报!’”——《旧燕书》·卷三·诸公孙列传
真他妈不公平!
“兄长不晓得。”那边公孙珣正在胡思乱想,公孙越却忍不住继续科普起这刘公身份。“大兄走后找人专门打听这位宗室出身刘公,他来历可是真不凡!其父就位列三公,他本人很早就被称为经学大家,入仕后更是连续做过东海相、尚书令、南阳太守,因为作风随和,向来被尊称海内长者。后来当今陛下登基,他又被征为太中大夫,为陛下讲经,如今陛下加冠成年,他自然就水涨船高,区区数年,历任侍中、屯骑校尉、宗正、光禄勋……”
“你且等等……”公孙珣突然打断对方。“你说这位刘公干过什?”
“侍中、屯骑校尉、宗正、光禄勋……都是清贵到极点位置。”公孙越赶紧重复下。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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