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上卢师以后,”公孙珣又拽着这刘公来到位吏员打扮人案前继续说道。“卢师却要在九江平叛,军事、政事都很繁忙,所以直是子衡兄代为处理文书。卢师亲口所言,子衡兄把文书处理非常漂亮,文章也写特别通达。诸位,你们把这个叫什,这难道不叫有才思吗?”
不等这位被看心里发虚吏员领头颔首,那边刘备已经知机开始当‘喊托’。
“而后来,们卢师又在九江太守任内得病,弃官而走。”公孙珣这次又转向位年长老头。“走在半道上听说朝廷要修建石经,又强拖病体改道洛阳。这期间,直是子衡兄随侍在身旁,亲自照料起居,而且半点怨言都没有。长者以为这叫什,难道不叫尊师吗?”
这老头连连点头称赞:“尊师是大德!”
“还有,”公孙珣又转到县君正座前。“子衡兄到洛阳以后,身边同学大多都是像这种世族子弟。们这些人平日里做事浮浪,行事奢侈,而子衡兄穿着带补丁衣服、带着破洞
做重要事情。
而反之……身份低微又意味着什呢?人家当爹想把女儿嫁给个出身好点人物又有什不对呢?
于是乎,时间座中众人纷纷面色变幻不定,大部分人变化都是趋向于赞同,如县君,他稍思索后现在已经微微颔首;也不是没有愤然,如刘备和韩当,后者之前直为公孙珣亲自帮吕范穿鞋事情感到愤怒,但此时却也不禁有些同仇敌忾怒气;当然,也有面不改色……
公孙珣闻言连连摇头:“刘公,且问你,你说赠与子衡兄……哦,子衡兄前些日子由另位老师,海内名儒卢讳植公加冠,如今唤做吕子衡……刘公,你说赠与子衡兄财货是时之财,那且问你,为何要赠他这时之财?”
这刘公和县君样,听说吕范是被卢植给加冠,面色上都有些生动变化,此时被公孙珣问到,竟然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刘公,问你话呢?”公孙珣提高声调催促句。
“哪里知道这个缘故?”刘公回过神来,却是摇摇头。“这种事情公孙少君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当然清楚。”公孙珣失笑道。“只是刘公你也应当清楚才对。”
话到这里,公孙珣不待刘公说话,直接拉着对方来到宴席桌案中间空地上,然后朗声朝着在座那些乡人说起来:“诸位,你们都是子衡兄乡人,应当知道,当日子衡兄离家是为寻访名师学习经传。但你们可知道,当日他听说卢师从汝南经过,为追上去学习经传,日夜赶路,连鞋子都磨破吗?诸位觉得这叫什,这难道不叫好学吗?”
从县君以下,众人纷纷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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