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连连摇头道:“半信半疑而已。其实刚才见面时,也是认定此人是个骗子。只是你不晓得,之前在洛阳就听位善于相面人说过,讲这大隐兄女儿说不定会大富大贵……此番陡然遇到如此话语,两两相加由不得有些心疑。”
“这倒是……确实不好说啊!”这下子,连娄圭都有些愕然起来,莫说原本就有些信服韩当。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这年头谶纬是显学,韩当是开始就信,便是娄圭也只是怀疑这个道人深浅,倒不是觉得望气观星什是虚妄。至于公孙珣,他开始肯定是不信,但这只是因为他身后有自家老娘这个能望气千八百年存在,所以无须去在意这方面问题而已。
而如今,对方‘甄姬’说,却也实在是让他惊疑不定。
“不对!”迈入甄府内院,公孙珣忽然又停住脚步。“大隐兄离家年有余,现在才满月酒……这甄夫人此番怀胎几月才生下这女公子?这算是异像吗?”
子亲生父亲?”
“不用,不用!”王道人赶紧摇头。“只是路过此处,偶有所得而已,又不是图什,也没什可交代……能借此宝地休息晚,沾些贵气即可。”
“你是要往哪里去?”公孙珣正色问道。
“哦!”王道人这才松口气道。“很早就弃儒从道,并在晋阳老家寻访道术、炼丹煮药,以至于家产破败,度心灰意冷。但去年,忽然在并州那边接触到太平道,闻得大贤良师真名,正要去钜鹿拜谒!”
公孙珣恍然大悟——原来是个朝圣,而且是个刚从太行山里钻出来破产穷光蛋。怪不得此人会如此邋遢,也怪不得会不知道本地气氛,直接往官宦人家门口撞。
娄圭与韩当愈发心惊肉跳……而前头引路侍女却时间满脸涨红,欲言又止。
就这样,公孙珣满怀心事进入内院,心不在焉拜见几个甄氏长辈,又受甄逸独自招待见他妻子张
“既然如此……甄豹,你让人将这位敏宏兄与们安排起,再为他准备食宿沐浴物什,还有些布帛盘缠。”甄氏富有半城,公孙珣自然也不会帮甄大隐省着。
“请少君放心,亲自去安排。”这甄豹连连点头,然后直接转身,那邋里邋遢王道人直接忙不迭跟上,就连公孙珣几个伴当也知趣跟着走。
时间,就只剩下娄圭和韩当是不同于别人依旧跟着,不过此时却已经换成婢女在前领路。
“少君也是聪慧之人。”人走,娄圭就忍不住皱眉问道。“怎上来就信这种方士胡言乱语?听他言语中,荒谬疏漏地方未免太多。”
“这倒未必。”韩当对此却是深信不疑。“说不定也是有个道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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