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坐
娄圭闻言为之愕然,但终于还是缓缓低下头来拱手告辞,并在公孙越看送中走下楼去。
卢龙楼上众人看到此人下去,多是松口气。
“诸位也散吧。”又过会,公孙珣无奈摆下手。“既然没什好办法,与其站在这里晒日头,不如大家回去好好歇息,静待刺史驾临!”
众人也全都觉得无趣,便纷纷告辞离去。
时间,楼上只剩下公孙珣与韩当二人而已。
者随去私室。”娄圭略显紧张应道。
“你莫非以为真不敢杀你?”公孙珣几乎被气笑。
“少君!”娄圭扭头看眼身侧韩当,赶紧拱手行礼。“不是恶意卖弄,实在是如今局势险恶,除非出奇兵行险事方能有效,既然要出奇兵,便是要少君去赌命……这种事情难道是能当众说吗?”
公孙珣脸色缓和下,但仍然冷言相对:“你莫非以为这城楼上人会有人向鲜卑人通风报信吗?”
“少君,兵事凶危,人心叵测,这二者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说着娄圭咬咬牙,再度俯首行礼。“就好像你身边那位族弟公孙范,据所知,此人乃是你们公孙氏嫡脉所在,理应为族中翘楚。而如今,却是少君你名震河南,叱咤河北,此行更是受族中、县中所看重,完全以你为主……那,你怎知道他心里没有为此暗怀嫉恨呢?万此人朝鲜卑人通风报信又如何?”
两人声不吭,公孙珣更是盯着穿塞而过栾水发起呆。
“少君……”良久,韩当终于忍受不住,但却欲言又止。
“别说话。”公孙珣闻言转过身道。“随来。”
韩当茫然不解,但却赶紧跟上。
就这样,二人不急不缓走下楼去,却是去公孙越房中。而推开门来,韩当更是瞬间愕然。
刚刚举荐娄圭公孙范目瞪口呆,竟然忘生气。
“还有这些天直跟在少君身旁几位曲军侯。”娄圭干脆是豁出去。“这次赵老夫人被掳,郡中长史殉国,他们真能脱得干系?说句不好听,若是此事没有个好结果,恐怕不用朝廷治罪,赵郡守也要将他们刀个全都剁泄恨……既然如此,少君又怎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人贪生怕死,会弃家人于不顾,直接投奔鲜卑呢?”
几名曲军侯面色苍白,甚至有人闻言干脆拔出刀来,但终究还是脸沮丧又塞回去。
“少君,把他们屏退吧!”娄圭看眼那个拔刀又松手曲军侯,继续咬牙道。“你姓命也好,娄子伯姓命也罢,是不能交在这些人手……”
“混账!”公孙珣终于忍受不住对方再度大怒起来。“就不该叫你上来!阿越带他滚回自己房间,不然就让义公兄把他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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