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愈发苦笑,头上皱纹也显得更加紧密起来:“为夫何尝愿去江夏?须知是北人,南阳这里到底是中原腹地,还能适应,如非万不得已,便是有大宅院,又哪里愿意去江夏?”
“妾身也是这个意思。”袁夫人也是跟着彻底黯然起来。“自幼便在汝颍宛洛之间长大,如何愿意去南面?而且,从夫君两月前从鲁阳回来那次算起,已经月多身子不上来,说不得便是有身孕,想到让自己儿女将来不知道中原风物,便总觉得不值。”
袁夫人这里感时伤怀,却不料旁吕布已然听傻……他如今已经年近四旬,却只有亲女在长安,据说今年及笄之时,被恰好在长安公孙珣做主许给贾诩儿子,已然算是泼出去水。此时闻得夫人可能怀孕,如何不喜?
只是时局如此,这种喜事就显得格外让人忧虑。
兵荒马乱,路上出事怎办?
面露忧色,却正是吕布妻子,袁术长女。
俗话说,老夫少妻,天然腿软,何况吕布这人别倒也罢,对待妻子还是素来讲究,尤其是这个妻子作为袁氏嫡女、杨氏亲戚,更让他格外珍惜。
所以吕奉先闻言非但不怒,反而强作欢颜,赶紧起身接住对方,扶着对方坐到厅中,并稍微安慰回去:“夫人不必担心,只是朝堂事务而已。”
“夫君何必瞒?”这袁夫人趁势坐定后却也不惧。“外面都说曹司空打败仗,南阳这里都要移到江夏……咱们家不走吗?”
吕布声叹气,却是愈发无奈起来:“没想到这快便传满城皆知!”
念至此,吕奉先先是安慰对方遭,又询问对方身体,稍微回过神来后,却只能愈发愤愤不平起来:“若能有万长治久安之策,何必愿意带你奔波?家人安稳富贵多好?”
袁夫人听到此言,却又面上心中齐齐微动。
吕布眼神出众,眼望见,便主动相询:“夫人可有言语?”
“非是如何,而是恰好昨日去后院看过父亲。”袁夫人小心相对。“都说疏不间亲,虽说之前曹司空
“果然是要去江夏吗?”袁夫人也跟着皱起眉头来。
“不错。”吕布无奈,只能坦诚。“事到如今,别无它法,只能去江夏……夫人是忧惧道路偏远吗?你且放心,定亲自护你平安到江夏。”
“也知道没法子。”袁夫人连连摇头,却又时想起事,更加无奈。“夫君,你说咱们这次再回江夏,还能住到原来结婚宅子里吗?就是黄祖那栋。”
吕布微微怔,旋即黯然。
“想也是。”袁夫人见状立即强笑道。“此时不比以往,如今再去江夏,天子、姑父,听说还有曹司空都要去,那原本那栋宅子哪里还有们夫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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