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程杏飞,不要再骗。”
“……”
“你是不是觉得很卑鄙?用个人情做威胁,逼你现身。”
“……”
“只见过你几面,甚至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他放下手中筷子,绕过地上横七竖八醉汉,跟在女孩身后同走出棚子。
这几天冷锋过境,虽然横市地处南方,但仍然没逃脱过寒流侵蚀,降温降很严重。
冰冷寒风拍在耳边,发丝飞舞,女孩双手插兜,让风吹散自己醉意。
她不说话,沈郁休也不说话。
他抬眸望着她在前方蹦蹦跳跳身影,她是那样灵动、自在,像是只雀跃鹿,又像是阵停不下来风。
半小时后,刚才所有灌过程杏飞酒人,全部阵亡。
桌十二个人,其中七个都趴在桌子底下。
唯有“程杏飞”本人,手拎着白酒细长瓶子,手拿着二两酒杯,精神奕奕地站在桌边,顾盼间潋滟生辉,除耳垂有点红以外,点看不出来醉意。
其他没有灌过她酒人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惹天惹地绝对不能惹能喝酒女主角!!
从“程杏飞”开始大杀四方开始,沈郁休就没再说过话。
她身上则带着股深秋寒意与凛冽花香。
他坐着,她站着。沈郁休抬头看去,只能看到女孩圆润下颌,和红唇边抹笑。
她瞥眼杯中剩余啤酒,拿起酒杯,居然直接泼到地上!
众人惊,尤其是刚才敬她酒那几个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女孩执起酒杯,看着那几个“变脸怪”,忽然莞尔笑——
走着走着,他们走回白天拍摄地方,这里有处巨大仿古秋千,女孩轻轻跃跳到秋千上,双手执着麻绳,双脚踩着木板,拼力悠起来。
她悠很高,很快,风猎猎而过,随着风同飘来,还有女孩清朗笑声。
沈郁休怔怔望着她那像是要飞起来身影,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藏在他心里很久问题——
“你到底是谁?”
“……”
直到地上醉殍遍野,他才轻轻叩叩桌子,低声提醒她:“差不多,别喝。”
“怎?”女孩眉眼挑,“沈导演想和喝?”
“……”沈郁休心虚地移开视线,默默给自己杯子里倒上橙汁,以行动做拒绝。
见他认怂,“程杏飞”嗤笑声,把空白酒瓶子往地上扔,拍拍手上不存在灰,说:“沈导演,觉得这里好闷啊,你想出去溜达下吗?”
“好。”沈郁休想,终于来。
“对,刚才是谁说要和喝酒来着?喝啤酒有什意思——服务员,上白!!”
所有人:“……”
沈郁休:“……”
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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