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不会有人利用你。”
谭熙盘腿坐在地上,心情复杂:“人……真会比鬼还要可怕吗?”
江煊望着他,谭熙慢慢把手递给何源,他犹犹豫豫地看好久,才慢慢碰下谭熙手指尖,然后又猛地缩回去,垂着脑袋模样像极只鹌鹑。
“们是不
江煊揉揉他脑袋,谭熙突然拍手,何源吓得又是激灵。谭熙三两步跑过去,道:“你是被冤枉,刚才怎句话不说?万你真被天判怎办?”
何源又缩到旁,弱吧唧看着他,眼泪汪汪。
江煊坐在沙发上,道:“你问他没用,他魂魄不完整,应该是失去对声音感知能力,听不到你在说什。”
谭熙愣住,江煊继续道:“苏市这些年不太平,厉鬼聚集,出事也多。阳明局甚至在这里专门设立分局,这种事肯定是有部分人知道,如果有穷凶极恶人杀人之后嫁祸给鬼魂,也是可以做到。”
谭熙被江煊解释弄懵逼,显然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操作,他立刻道:“可这样话,只要请天判,不就知道嫌疑鬼是不是冤枉?”
谭熙还在焦急砸江煊肚子,黎青生怕自己目睹他家丑又被他打,招呼都没打就脚底抹油。
他走,江煊立刻抓住谭熙砸自己手,他揉着自己肚子,满脸言难尽:“没吃他。”
“你没吃?”
“没吃。”江煊捏住爱人手,道:“们先回家。”
谭熙路紧张兮兮,好不容易回家,江煊抬手甩,那男鬼便滚落在客厅,脸畏惧地钻到桌子底下。
“阳明总局是国家编制,光明正大敢请天判,但普通游方道士,谁会去请天判?通常都是杆木剑直接泯灭。”江煊瞥何源眼,道:“也算是他幸运。”
谭熙呆呆看着面前何源,对方缩在旁样子像婴儿样无害,让人很难相信他此刻是只鬼,与那些用垂涎脸盯着他东西是同类。
“那你怎突然……”
“他对蒋奕做事,让想到你和傅直。”
“你少乌鸦嘴。”谭熙脸郁闷,“就算死,也不会去杀人。”
谭熙:“……”
江煊:“黎青请不来天判,除是他学艺不精外,还有可能是因为这鬼是被冤枉。”
“冤枉?”
“黎青说那个故事听上去好像理所当然,但其中却带有漏洞,如果是这个鬼因为嫉妒杀人,他为什要先杀初恋,而不是现任?初恋固然美好,现任对于蒋奕来说才是打击最大。”
“有道理。”如果易地而处,谭熙肯定会先杀现任。他回过神,重新看向那何源,发现他已经从桌子底下蹭出去,正在悄悄朝卫生间爬,“……他看上去也不像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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